埃尔默说完这些,也感到自己情绪波动太大,猛然打住了嘴,扎基鄂斯也沉默了许久。他想讲些什么宽慰王太子,可是某方面来说,他也感到埃尔默说得没错。连自己这样对很多人际互动都不太敏感的人,都能发现女伯爵对玛蒂尔达的态度、比对埃尔默还亲切,别提更亲近的沃尔德。
若女伯爵因为面对埃尔默害羞而故作冷淡,似乎也说不过去,毕竟贵为王太子的埃尔默主动释放出多少善意,扎基鄂斯在旁也看的很清楚,听说许多年前女伯爵对王太子也很主动,现在既然是未婚夫妻,年龄已至,也差不多该将婚事提上行程,没理由要摆出那种敬而远之的距离。
这件事情,连做为旁观者的扎基鄂斯想起来都很迷惘,更别提身为当事人的埃尔默。扎基鄂斯思量,王太子想必为这事困扰许久,今日才会和他说这么多,可惜他也想不出任何办法。
好在于扎基鄂斯苦恼时,埃尔默也调适完了心情,语气平缓的说道:「你方才所言,我会好好思考。关于今日的攻击,在王城的守备上有没有其他的建议?」
扎基鄂斯听到这个话题,立刻打起精神,和埃尔默报告他接续的警备计画,两人才说到一半,侍从就回报埃尔默,格伦纳公爵求见。
埃尔默感到有些讶异,对着扎基鄂斯道:「匡特怎么会这么晚说要见我?」
「可能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稟报?」
两人在臆测的同时,侍从已领着匡特来到书房,待侍从退下,匡特才开口说道:「殿下,我今日来,是想说关于麦奎里女伯爵的女侍、沃尔德小姐的事情。」
扎基鄂斯一听,隐隐猜出来是什么事情,他以眼神询问埃尔默自己是否要告退,埃尔默却摆摆手,而后对着匡特道:「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你就直说。」
匡特也不拖延,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恭恭敬敬地递给埃尔默,而后道:「微臣数年前游歷时,曾去过亚森柯沃帝国的首都陶里亚斯格勒,有幸见过一副画像,里头是各选帝侯家族长,而那天见到沃尔德小姐,我便感觉她的相貌与其中一位惊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