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主人…”齐灾抽泣着发送语音,声音支离破碎,“我不该那样做..我只是..太想你了。”
卧室里终于传来布料摩擦的声响。齐灾的耳朵瞬间竖得笔直,全身的毛发都炸了起来。
门锁轻轻”咔哒”一声,开了一条缝。
礼愿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进来吧。”
齐灾几乎是爬着进入房间的。月光下,礼愿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单薄的睡衣勾勒出纤细的轮廓。他的瞳孔在黑暗中放大,他能看清主人后颈上细小的绒毛,能听到那平稳心跳下掩藏的一丝加快。
“只准抱着。”礼愿说,声音柔软却不容置疑,“不许做别的。”
齐灾呜咽着点头,巨大的身躯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像对待易碎品一样将礼愿拢入怀中。
他的鼻子埋在礼愿后颈,深深吸气,全身的毛发都因为满足而微微颤抖。皮肤接触的瞬间,那些在血管里横冲直撞的躁郁情绪奇迹般地平静下来。
“主人好香.“齐灾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舌头不受控制地舔过主人的肩胛骨,“好喜欢…最喜欢主人了。”
礼愿没有推开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这个默许让齐灾的尾巴疯狂摆动起来,他收紧手臂,将礼愿更深地嵌入自己怀中。
他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爪尖无意识地勾着礼愿的睡衣下摆。
“再动就出去。“礼愿轻声警告。
齐灾立刻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他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直到礼愿放松下来,呼吸重新变得绵长。确认礼愿睡着后,齐灾才敢小心翼翼地用鼻尖蹭蹭那柔软的发丝,无声地翕动嘴唇:
“我的..都是我的..”
窗外,月亮被云层遮蔽。黑暗中,狼人的金瞳像两盏永不熄灭的灯,忠诚而病态地守护着他的宝藏。他骨骼分明的手轻轻搭在礼愿腰间,既像保护,又像禁锢—一个永远无法挣脱的、甜蜜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