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发现,南辞的呼吸渐渐变重,那两根并着的手指插入了松软的穴口,轻轻地打着圈儿摸索层层叠叠的嫩肉,手指用力刮弄一圈,将藏在里头的浊液刮出来,让清水冲走粘液,又忽的插进去再搅弄起来。
“嗯……混账……你……你在干什么?”纪禾咬牙道。
南辞茫然道:“在帮纪老爷洗干净那里。”
哪有这么洗的?
但要说不是,纪禾也不知道如何反驳,他正寻思,下体那敏感得不可思议的小穴又忽地插进入两根手指!
“啊……不……不要了……”
纪禾双腿软颤颤的,身上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他浑身赤条条地窝在南辞怀里,让一双有力的手臂箍住腰肢,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对方,自然那臀部就压在了南辞胯部,感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他的屁股上。
这样太危险,只是此时此刻纪老爷也顾不上那么多,反正南辞现在弄得他很舒服,那带着薄茧的手指摩碾着嫩肉摩擦的时候,过电似的战栗酥麻弄得纪禾脚趾都蜷缩起来,舒服得不可思议。
纪禾的双眼渐渐染上情欲,白得发亮的肌肤透出一层淡红,他不住喘息,忽然听到耳边少年道:“纪老爷这里的水怎么越洗越多,里头还流出来许多又热又滑腻的汁水。”
纪老爷羞耻不堪,喘着气呵斥:“闭……啊……闭嘴……拿开你的手……呜……”
可是少年铁了心要替他清洗那湿乎乎的嫩穴,洗得纪老爷的阳具都高高翘起来,雌穴在水下疯狂吐露蜜汁。
少年的手在那滑腻肉腔抠弄抽插,熟透的嫣红湿穴无力张开,露出红艳艳的淫肉被凉水冲刷,又热又冷,刺激得纪禾不知如何是好,屁股上的那根东西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热乎乎地贴着他饱满柔软的臀肉磨蹭着,甚至埋进了股缝,操穴似的挺弄起来。
两个人也不言语,掩饰着什么似的。
可是身体的动作又大胆得可以,纪禾的手已经握上了自己的阳具,他又是尴尬,又是舒爽,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堕落,正要挣扎,穴内的手指竟然压着他的敏感点狠狠一顶,爽得他双腿哆嗦,小声地尖叫出来。
“嗯……嗯啊啊……”
很快,水面飘上来一些白色的粘液,纪禾咬着下唇,爽得浑身微微颤抖,他竟然被南辞的手指操得射了出来、
南辞呼吸急促,抱着纪禾将人抵在岸边,让他趴在岸上,好似母狗一样高高撅着布满又红又紫的抓痕的屁股。
那臀尖红肿不堪,细微颤抖,很快就让两只大手用力攥住,纪禾那一片狼藉的下体汩汩流着淫水,晶莹发亮,裹在嫩红肿胀的雌穴上愈发淫荡娇媚。
南辞深呼吸一口气,下身微动,就将粗硕阳具顶在熟烂淫湿的穴口,被肏弄得合不拢的穴口嫩生生地分开,露出一点儿软红黏腻的淫肉,湿漉漉地微微发颤,淌落着一滴一滴的清透汁液。
南辞用粗粝的阳具狠狠摩擦那圈嫩肉,紧紧贴着将那因为粗暴操干而无力收缩从肉腔被拖拽出的嫩肉。
纪禾小声呜咽起来,大腿根乱颤,连带着那嫩红软肉也瑟瑟发抖。
南辞盯着那殷红嫩穴,咽了咽口水,身体就率先行动起来,粗长狰狞的肉屌在湿滑嫩穴来回磨蹭几下,便倏地一个使劲儿,粗硕龟头顶开嫩唇,狠狠一撑,大肉棒噗滋一声,朝着软腻红穴长驱直入!
“呜!!!”
浑身湿透的纪禾双手扣着池边的白玉地板,皱着眉头呜咽一声,沁着汗水的白皙脊背绷紧,饱满肉臀剧烈颤抖几下,嫩穴更是牢牢咬紧了大鸡巴疯狂蠕动抽搐。
他只觉得被粗大肉刃大力捅开的雌穴酸胀酥麻,嫩肉食髓知味地吮着那根突突跳动的肉刃,如愿以偿地勾引的不知轻重的少年闷哼一声,便攥着纪禾的腰肢狠狠地抽送起来!
那被操成一个猩红肉洞的雌穴顿时濒死般绷紧收缩,箍着奋力奸插的肉屌噗滋噗滋响个不停,大鸡巴就着源源不断的淫水毫不留情地顶弄研磨那嫩穴,操得不断发出黏湿的水声。
“纪老爷……呼……你这嫩穴……怎么、怎么这么好操?”
南辞一边飞快挺腰,操得纪禾娇喘起来,一边真心实意地评价纪禾那嫩生生的肉逼实在是个极品。
纪禾又羞又怒,又听得下体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小腹又涨又麻,充实的快感随着少年勇猛无比的大鸡巴快速抽插传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爽得他的叫骂反倒成了一声声娇软的呻吟。
“你……唔……嗯啊……闭……闭嘴……啊啊啊……混账……”
大股大股的粘液随着二人噗滋噗滋疯狂交合的连接位置淌落,就见那交合的地方,一根深红如手臂那么粗的肉屌嵌在一枚糜红的肉洞内凶狠至极地操进抽出,那拼命翕张的嫩洞根本无法闭合,只能无助地让大鸡巴在里头反反复复地奸淫抽插。
少年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下体对准了纪老爷的下体飞速顶撞,小腹也沾上了纪老爷到处飞溅的淫汁。
南辞愈发兴奋,两只大手抓着两只扭来荡去的肉臀,攥在手里大力的抓弄揉搓,大鸡巴抵在雌穴里横蛮地狂插,一个劲儿地钻进深处噗噗戳弄,顶到了甬道尽头的那团瑟缩嫩肉,更是残忍粗暴的重重撞击,捅弄得於红未退的宫口酸胀无力,剧烈抽搐着吐露出几股蜜汁。
纪禾的小腹酸胀不已,酥酥麻麻的快感疯狂泛滥迸发,几乎连每一个毛孔也散发着南辞那根鸡巴抽送时带来的舒爽。
他不希望自己表现得好似淫荡的妓女,只是大肉棒插得又深又用力,顶得他穴心酥麻,好像要裂开似的,猛不然那娇嫩深处传来强烈的快意,那根粗硬的巨物好像深得要从他喉咙顶出来,叫他害怕地失声哭喊,扭腰摆臀地挣扎着,想要从那可怕的快感挣脱。
却被南辞两手固定在池边,只得用淫荡至极的姿势抬高屁股,露出淫穴供少年的鸡巴肆意享用。
南辞的鸡巴插在纪老爷的雌穴内,什么都思考不了,他所能做的就是拼命摆动着腰跨,将充血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地埋进那又湿又紧的嫩穴。
那湿漉漉的穴口好像坏了似的肿起来,穴口的一圈嫩红淫肉软绵绵得被他拖拽出肉洞,在空气里颤抖蠕动,又被进进出出的鸡巴摩擦得更加潮湿红润。
“呜啊……呜……不……不要了……啊啊……”
南辞操得兴起,就感到含着鸡巴的嫩洞濒死地哆嗦起来,深处一腔嫩肉更是疯了似的痉挛,大量温热蜜汁湿漉漉的淋在龟头上,纪禾呜呜地小声哭喊,浑身抽搐几下,竟然是被操上了高潮。
可怜的纪老爷,明明是个成熟男子,却被一个比他小的少年干得又哭又叫,高潮不断。
南辞缓缓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只见那肥嫩的阴阜鼓起,嫩唇黏答答地糊满了一层黏湿浊液,变形地往大腿根儿两边分开,此时仍在牢牢含着大鸡巴一颤一缩。
那黏滑紧缩的内里更是柔顺地舔吮着带来高潮的大鸡巴,南辞爽得直喘气,双手抱着纪禾从池水里出来,将纪老爷摆弄得像是小孩儿撒尿地在半空张开了大腿,大咧咧的露着股间湿透淌水,吃着一根粗红鸡巴的雌穴。
“嗯……不……不要动了……啊……去哪儿……啊啊……混账……呜……”
南辞抱着纪老爷回屋里,他走得不快,走两步,还要停下来让纪老爷歇一会儿,可是双脚停下的时候,他的鸡巴不停,不仅不停下,还要深深插在纪老爷的嫩穴又快又重地抽送一番,鸡巴往上捅插的时候,他的双手就稍稍松开,纪老爷全身的重量就坠落在那直挺挺朝天的大鸡巴上。
怒涨的鸡巴倏然全根埋进了软烂湿热的肉洞内,只见纪禾微微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失控地溢出小声的尖叫,白里透红的身躯先是绷紧战栗,而后一阵无力地软了四肢,被南辞双手抱着两条长腿,大大往两边分开,那被涌出大量蜜汁的肉洞抽搐含着的大鸡巴突然啪啪啪抽插起来!
狂猛抽插的鸡巴被嫩穴吮含得硬生生涨大数寸,插在纪禾的火热嫩洞内将他奸淫得彻彻底底,那龟头插进入,就着昨夜留下的精水激烈捣干,奸得纪禾双目涣散,低垂的脑袋枕在南辞的肩膀,只余下快要窒息的呻吟,像是在哀哭,又在求饶,腿间的嫩穴已经被扩张到极致,但是那根啪啪抽插的鸡巴似乎还有继续涨大的趋势,嫩穴无能为力,在悍然的抽插下抽搐着吐着蜜汁,酸麻的快意泛滥成灾,还没走到屋里,纪禾就被肏弄得意识朦胧,低声溢出一声比一声甜腻的娇吟。
好在纪老爷此时被干得浑身无力,淫叫也又低又柔,被南辞压在桌上啪啪顶撞的时候,咬紧了下唇将尖叫咽下去,才没有被外面的侍女听见。
可是南辞那混账动作极为凶狠地狂顶猛撞,直把纪禾的酥嫩肉洞操得汁水潺潺,横蛮地将大鸡巴一贯到底,顶入了娇小窄嫩的宫腔,又用硬得跟石头似的龟头死死碾磨嫩肉,奸淫得纪老爷可怜巴巴地睁开一双泪眼,看着南辞小声哭泣:“不……呜……不要干了……嗯啊……啊啊……那里……要……要坏了……呜……呜啊……”
南辞看他可怜,胯下不由得放慢,可是又听纪老爷那糯糯的低吟,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就用力压着纪禾在胯下啪啪抽插,狠狠捅弄那黏湿火热的淫穴,逼得纪禾抬起了湿滑红肿的屁股,被大鸡巴插进柔嫩湿软的阴户迅猛贯穿。
南辞低头亲了亲纪禾,舔去他眼角的泪珠,胯下却又快又狠地全根没入,大开大合干了起来,狰狞阳具用力挺入宫腔,撞得那臀肉淫荡地抖动出肉浪。
在纪禾又一次哭叫着喷出阳精时,南辞才大发慈悲一般,狠重无比地操进那一塌糊涂的肉洞,将柔嫩的雌穴奸插得变形抽搐,暴突青筋搜刮着每一寸抽搐的淫肉,纪禾稍微挣扎一下,南辞就更加用力的禁锢着他,疯狂地在他身上驰骋抽送,粗暴的反复侵犯得他浑身抽搐,无力地张开张腿被大鸡巴啪啪撞击腿间嫩穴。
就这么狂乱地抽插了几百下,南辞才重重深入纪禾体内,大量的滚热阳精灌注进肉洞内,被射精的纪禾大口大口地喘气,身躯敏感到极点,体内那根东西稍微动一动,他都要轻轻颤抖,嫩穴剧烈抽搐不已,身体无法抑制地从深处喷涌出许多透亮的阴精,肉棒更是胡乱喷射着精液。
这么淫乱地胡搅了一通,外面日头已上三竿。
屋外的侍女们站得脚酸,很久后,才听到屋里有人叫,她们听到那沙哑的嗓音,硬是反映了一会儿才辨认出是纪禾的声音。
屋里,纪禾已经被“伺候”得贴贴服服,乖乖让南辞给他洗漱,亲手换上的衣服。
只是纪禾仍旧不愿意搭理南辞。
南辞自知理亏,不过明明纪禾也在回应他,做到最后,纪禾还不愿意他离开,甚至哭着求他……
虽说纪禾还是一副生气的模样,但是竟然也没让人把他赶出去。
平日的纪老爷可不闲。
今日本该接着和三殿下详细聊聊生意,可是纪禾还没出屋,管家就来说:“三殿下在花园和凡秋姑娘聊得起兴。”
纪禾还没出声,南辞就有点坐不住。
甭管是三殿下还是三皇上,昨晚南辞见纪禾和那人聊得投契,脸上笑容他见都没见过,南辞心里本就泛着酸,这会儿知道三殿下和他姐独处,心想那人肯定是见凡秋貌美,起了歪心思!
三皇子的那点小心思,竟然被南辞猜中了八九分。
“不是不让凡秋出来吗?”纪禾皱眉道。
管家回道:“的确是没出来,凡秋姑娘用完早膳,就在自个儿院子里闲逛,三殿下正好经过,说天色尚早,邀请凡秋姑娘到花园散步。”
南辞忍不住出声:“这人真的是皇子么,怎么这么没分寸?”
纪禾默默地捏了捏眉心。
感觉心累。
按照原计划,三皇子在纪府做客十日。
今日才第二日。
南辞不放心觊觎凡秋的三皇子,跟着留在了纪府。
纪禾内心是不愿意的,只是这府上似乎也没谁能拦得住南辞。
他只能叮嘱:“那是当今三皇子殿下,你再看不过眼,也不能意气用事。”
南辞问道:“我当然不会……纪老爷,你是在关心我吗?”
纪禾冷眼看他,“我是警告你别冲撞了三殿下连累我。你怎么这么闲,还想不想带你姐姐走,你不去干活儿怎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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