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没人回应。
季远放开门把手,后退几步,只见“咔哒”一声,门开了。
阎高穿着黑色的风衣,冷空气从门外闯进温暖的屋子,阎高带着这股寒冷朝里跨进一步,季远吸了口气,冷风灌进他的身体,他后退一步,直到门轻轻地关上,门锁合上的声音比开门更沉闷。
“好久没见。”阎高把钥匙搁鞋柜上,自然得像是在自己家。
季远嘴唇动了动,没出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阎高看着他说:“聊聊?”
季远摇了摇头,他把衣服往前拢,尽量遮住自己不正常的上半身,阎高的视线在他的脸和肚子来回切换,“别挡了,我都知道了。”
季远面如土色,阎高还站在门口,朝他伸手:“过来。”
季远还是摇头,他冲回屋子里,抄起手机,锁屏还没划开,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身后把他整个人揽住,他的后背撞在男人的胸膛上,阎高把他紧紧搂住,在他肚子碰了碰,然后虎口卡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颈窝深深地吸了口气。
季远抓着他的手臂,喊了声“阎高”。
阎高没应他,低头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是脖子,粗重的呼吸从背后传来,季远有些发抖,男人的手在他喉咙和下巴来回摩挲,危险的气息悄然来临,直觉告诉季远,身后的人很危险,至少此时阎高情绪不太稳定。
“聊都不愿意跟我聊?”阎高声音很冷,他的嘴唇在季远的动脉处碰了碰。
季远咽了咽口水:“不是……聊吧,啊!”
身后的一一个用力,季远手一松,手机磕在桌角上,屏幕顿时裂开,季远慌忙伸手去捡,但不可抗拒的力度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失去平衡,但幸好倒下时阎高垫在他身下。
阎高抱着他,和他耳鬓厮磨,手指插入他的头发揉着,含着他的耳朵舔了舔,“我想你了。”
季远推拒的动作顿了顿,他心乱如麻,来不及说什么,来势凶猛的吻夺去了他说话的机会,空气是冰冷的,但男人的唇舌是火热的,那种曾经驻扎在身上的温度回来了,微凉的手有些急切地探入他衣服的下摆。
“唔!”季远推着阎高,湿润的眸子满眼慌乱,男人的手心贴着他隆起的小腹,好像这样和他有了另外一层感应一样,他们在厚厚的地毯上翻滚。
一个吻结束,阎高捏着季远的下巴满脸阴鸷地问他:“什么时候计划逃走的?”
“我没有……”这是实话,季远根本联系不了任何人,是师父找到他的。
阎高脸色好看了一点,低头看着他的肚子问:“为什么留下孩子?”
“我、我打算不要……”
阎高周身瞬间阴冷,表情冷硬地看着季远,看得季远瑟瑟发抖,眼睛红红的,声音有些哽咽:“你不要这样……”
他莫名有点难过,心里酸涩难耐,阎高手指在他眼角划过,没什么表情地说:“留下。”
这是他一贯的说话方式,季远还没表态,阎高的吻就从新落了下来,没刚才那么激烈,却浓烈得让季远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知道是不是取暖器温度太高,季远热得身上出汗,男人微凉的手掌缓缓地伸进裤子触到他的屁股,而后在那儿用力地抓捏着,季远微微一颤,咬着嘴唇低低地喘了一声,对方舔着他的嘴唇,湿润的唇舌一点一点地向下。
阎高含着他的喉结轻轻地咬了一下,季远浑身都软了,他窘迫地推了推身上的人,拉扯着衣服不让他看到变形的身材,但阎高偏偏要看,拨开他的手就要脱去他的上衣。
季远苍白的脸上渐渐地浮现出两抹红晕,阎高在他肚子上亲了亲,裤子已经给他脱到屁股了,季远还在做最后挣扎,“不要……”
阎高在他白白嫩嫩的肚皮上留下一个一个的吻痕,叼起他的肚皮轻轻地啃咬,季远在他身下呼吸凌乱不堪,推着他的肩膀,双腿不住地挣扎扭动。
“不要……啊……你……”季远用力地咬了咬嘴唇,“你找我就是为了这样吗?”
阎高抬起头,凑近了季远,他英俊立体的五官在季远眼前放大,季远心脏几乎要跳出来,阎高说:“不行?”
季远:“……”
阎高分开他的双腿,在他嘴角亲着,看着他的眼睛:“就喜欢跟你做。”
季远抬起头,他身体的掌控权此时全在阎高手上,他喉结滑动着,性器落在对方温热的手心里,他闭了闭眼睛,听到阎高在他耳边说:“喜欢跟你过日子,像之前那样。”
闭合的雌穴被有些用力地摩擦着,男人的指尖在那柔嫩脆弱的地方抚弄起来,惹得身下的人发出甜腻的喘息,私密的地方几个月未被光顾,但在男人的挑逗下不一会儿就变得湿润,手指在滑腻的软肉中抽送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传到季远的耳中,让他羞耻得面脸通红,努力地把声音和喘息压回去,但在阎高的撩拨下步步失守。
只需把他的双腿分开,便能看到粉嫩的肉穴变得湿滑不堪,两瓣肉唇饥渴地含住阎高的手指翕张起来,里头的嫩肉更是黏答答地蠕动着,疯狂地分泌蜜汁,阎高掰着他的腿,肿胀发硬的龟头抵在湿软的阴唇用力一顶,粗壮暴突的性器便贯穿了那淫靡湿滑的雌穴。
“呜!嗯啊……”
季远怀着对方的孩子,被插得浑身颤抖,他扶着阎高的肩膀叫出了声音,肉穴下意识地抽搐着含住了大肉棒,他浑身软得不行,最最敏感的地方让那硬物狠狠地侵犯,男人罩在他身上,亲亲他的眼睛又亲亲他的嘴唇,温情得不行,偏偏插在他体内那根东西又粗又长,一直抵着深处的嫩肉又深又重地顶弄,让他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
一段时间没有被插入的甬道熟练地夹弄着性器,那里又嫩又热,湿糯的嫩肉小嘴似的吸吮着龟头,性器埋在里头爽得不行,阎高被勾引得重重地抽插起来,季远眼泛泪光地呻吟起来,只觉得嫩肉被挤压得酸软,涨满充实的快感不由分说地从和大肉棒激烈摩擦的嫩处传来,刺激得身体火一般烧起来。
他毫无保留地让阎高进入身体深处,大张的两腿之间嫣红湿软的嫩唇让一根黝黑的鸡巴飞快地贯穿,龟头粗暴地朝深处顶撞,顶端暴涨的肉冠后撤时又毫不留情地倒刮着娇嫩的媚肉,刺激得季远高声地淫叫起来,舒张的身躯在情欲中浮浮沉沉,之前别扭的心理在情欲的侵袭下忘得一干二净。
阎高在他耳边喊他小骚货,季远便呜咽着推开他,下一秒又让男人压着大腿猛操起来,不断被贯穿的甬道淫液四溅,顺着抽插的鸡巴喷溅而出,湿红的嫩穴大大方方地绽开,用饱含蜜汁的嫩肉裹缠着大肉棒,激烈的肏弄下季远身子都被干的颠动不已。
阎高把他摁在胯下凶狠地猛干,像是要把这些天补回来一样,只管粗暴地贯进季远的身体,把人操得又哭又叫,白皙的身子也浮现出情欲的红晕,季远身前的性器随着他的抽插摇摇晃晃,腿间软嫩的蜜穴更是疯狂吸吮。
“希望被除了我之外的人这样干吗?”阎高强迫季远和他对视,胯下狠狠地抽插,顶进季远的身体,他声音低低沉沉,呼吸粗重,“嗯?喜欢被我进入你的身体,还是喜欢被别人干?”
说着,他又抚上季远隆起的肚子,季远让他操得小声啜泣,当鸡巴撞在宫口时便压抑不住地尖叫起来,他闻言摇了摇头,想说什么,但发出的声音不过是淫浪至极的哭叫。
他挺瘦的,但屁股还是那么肉,阎高捏着他的屁股,龟头大幅度地一点点捣干着紧缩柔软的宫口,恶意地沿着那敞开了一点小口的宫口密集顶弄,操得又快又狠,嘴里也不闲着,重复刚才的问题,大有季远不回答他誓不罢休的气势。
“不要……呜……太……太快了……呜啊……”季远觉得他要被快感淹死,酥酥麻麻的感觉传达到指尖,让他脚趾都蜷缩起来,整个人可怜无助地瑟瑟发颤,连神志也模糊起来,他不回答,阎高就操得越凶,胯部飞快地摆动,伏在他身上激烈地耸动操干。
季远让那肉刃凌厉地贯穿,仿佛要被滚烫粗长的肉棍顶穿了身体,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哀鸣起来。
“你!呜啊……嗯啊啊……只有你……呜……”季远蹬动着双腿说出了答案,他恍恍惚惚之际貌似听到了阎高一闪即逝的笑声,随后他被抱起来,完全地陷入了阎高的怀里,鼻尖都是对方冷冽但逐渐变炙热的气息。
他回抱着阎高,让对方攥着屁股自下而上粗暴贯穿,又硬又热的龟头朝宫口狂捣猛干,噗滋一声顶开了那潮湿娇嫩的肉门,粗长的柱身瞬间贯穿,他们胯下随着响亮的“啪”的一声撞在一起,瞬间无缝结合,肉与肉紧紧地贴在一起激烈摩擦,黏糊糊的白沫裹在他们的交合处,打湿了他们连接的地方。
“啊!嗯啊……不……呜呜……”季远又惊又怕,颤抖着猛吸了口气,额头抵在阎高的肩膀上,双手护着肚子,他似乎连肚子都被操大了一点,他茫然地半睁着眼睛,有点害怕地说,“呜……不要进去……”
阎高亲了亲他的侧脸,一手揉了揉他的孕肚,随后环住他,一言不发地顶弄起来,把嫩子宫奸淫得彻彻底底,快感源源不断地侵蚀季远的理智,身下湿意泛滥,体内的嫩肉要被捣烂似的酥酥软软,他虚软地挂在阎高身上,双腿大张任由对方把他操得高潮迭起,那实在太舒服了,被大肉棒狠厉抽插研磨的嫩肉带来无数无法言喻的快意。
他一边哀求阎高轻一点慢一点,但腰身却淫荡地扭个不停,屁股在大肉棒操进身体的时候用力的坐下去,祈求把大肉棒吞得更深,湿哒哒的肉唇紧紧地压在肉棒的根部,连带着要把囊袋也亲密地蹭了蹭,季远便舒服得浑身战栗,胸口也蹭着阎高强壮的胸膛,阎高托着他啃咬他的小奶子,咬着乳头舌头在乳晕用力地舔舐。
“呜啊!啊啊……不……不要舔……啊……”奶子又痒又麻,季远昂着脑袋哭声尖叫,双腿勾着男人的腰,下半身难耐地套弄大鸡巴,紧致湿滑的肉洞淫荡吞咽着激烈进出的性器,全身都让酥酥麻麻的快感包围了,每根神经都舒展着。
阎高胯下动作不停,在那激烈的啪啪声中跟他咬耳朵:“孩子留下来好不好?”
季远哭得鼻子都红了,啜泣着小声说:“啊……那……那你……嗯啊……”
“我养,别做小偷了,你们都留下,连你一块儿养着。”阎高亲着他的额头,嘴里说得那么好听,却突然攥着季远的屁股操得越发凶猛,重重地撞击着季远的耻骨。
季远哽咽着抱紧了他,热情地回应着,他的泪水流到阎高的肩膀上,跟着烫到了心里,阎高拥着他,心也热乎起来。
大肉棒横蛮地敞开了宫腔,深深地往里一撞,精液毫无顾忌地打在敏感温热的内壁上,季远被射得窝在阎高怀里痉挛起来,精液和淫水把他们下半身弄得一片泥泞,又浓又多的热精源源不断地灌进宫腔。
刚见面就搞了这么一场,结束后他们抱着没动,身体是满足的,心情是复杂的。
平静了会儿,门外突然想起了敲门声,一长两短两长一短!
季远猛地睁开眼睛,他们听着,都没动,也没说话,外面敲了两次,明显慌了,砰砰拍门:“远哥,远哥你在里面吗?有人没人啊?你咋了?说句话啊?”
季远把头埋在阎高怀里,沙哑着声音缓缓地“靠”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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