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凤久安昏睡过去,他合着那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陷入了沉睡中,却睡得并不安稳,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看见自己竟然宛如最淫贱的妓女跨坐在戚云扬身上,将对方的欲望吞进身体,扭着腰肢臀部上下套弄,嘴里发出甜腻的叫声,他整个人沦为欲望的奴隶,雌伏在男人身下被快感支配着,发出最淫浪的叫声,身子也柔弱无骨地扭动着,他潜意识知道这样不对,但却无法控制,他和戚云扬日日夜夜颠倒龙凤,交合缠绵,
他法力全无,失去国师之位,成为欺君瞒下的罪人,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又看见已经过世的爹娘对他失望至极。
最后,眼前竟然出现戚云扬的脸,这俊美邪性的年轻人,嘴角带笑,漆黑的双眸迎面紧紧盯着他,如深渊般深不见底,眼底深处燃着可怕的火焰,凤久安明白那代表着什么,当即一个激灵吓醒了!
“不!”他大喊一声醒来,气喘吁吁,一摸额头一手汗,他发现自己躺再在床上,惊觉原来是一场梦……
他动了动,身上一阵酸痛,好像被撞散了架似的四肢无力,尤其是双腿中间,又酸又软,涨涨的有点刺痛,这几天的记忆随之涌上。
不对,不是梦!
这几天凤久安过得浑浑噩噩,三魂不见了七魄一般躲在屋子里不出门和戚云扬交合,每天裸着身体被男人摆弄,粗大的肉棒一次次进入他的身体,大量滚烫的液体灌进身体,期间他竟然不知廉耻地缠着戚云扬。
那是什么梦,他和戚云扬交合了几天是真的!
凤久安脸色苍白,握住颤抖的拳头,自小锻炼出来的沉稳此时难以控制,他张开手掌,稍稍运气,手掌心赫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旋风。
他的法力没有消失?!
凤久安冷静下来,有点困惑地看着手心,他的法力还在,甚至还增强了不少。
试验了好一会儿,发现果真如此,他害怕多年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也不知道突然增强的修为是否因祸得福,但他不敢大意,害怕这是回光返照。
就在凤久安惊诧不已的时候,吱呀一声有人推开了门,凤久安收回手,抱着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国师大人醒了?”戚云扬心情大好地从外面进来,手上端着食物,神情自若地走近被他蹂躏得有点凄惨的凤久安。
凤久安见他脸上毫无愧色,又气又怕,记得戚云扬说自己法术学得不怎么样,但现在看来看不是这么一回事,他被折腾了许久,精力不足,但看见此人怒火攻心,下意识地反手朝戚云扬扫去,屋内顿时狂风呼啸,帐幔猎猎作响,花盆茶杯哐当砸地上。
他咬牙切齿:“戚云扬!你好大的胆子!”
戚云扬闻言竟然点了点头:“那是,师父从小就夸我天不怕地不怕,若是男子汉胆小如鼠……”
凤久安只觉得眼前的人身形一闪,他的手突然被狠狠攥住,戚云扬把一点都没洒的食物放在一边,“胆小如鼠那还怎么能抱得美人归,刚起床不宜大动肝火,国师大人还是先吃点清淡的小菜填填肚子。”
他看过的话本里,被欺负过的小女子都需要男子好生哄着,不一会儿就会笑逐颜开,虽然凤久安是男子……但此情此景,大概也是一样的。
戚云扬自信满满,凤久安觉得他纯属胡说八道。
凤久安从小接触的多是贤人志士,就算不是也不会出口成狂,起码在他面前能装装样子,面对戚云扬他觉得自己成了半个哑巴。
“国师大人饿了么?”戚云扬摩挲着他的下巴。
凤久安回过神来,皱着眉一偏头:“别碰我。”
他握起拳头,手撑着床板,眼看就要发力,戚云扬却一手将他搂进怀里,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凤久安脸上突然一阵红一阵白,他捂着小腹,那里鼓鼓胀胀的,双腿间失禁一般涌出什么黏腻温热的液体,沿着他的大腿黏糊糊地流出来。
凤久安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被强暴过后的身体酸痛无力,让他受了屈辱的人还轻佻地搂着他的腰,手掌贴着他的肌肤抚摸着,奈何对方比他强大。
不过法力还在就好,放下心头大石,凤久安开始正视眼前的人,戚云扬舀了一少粥送到他嘴巴,“吃吧。”
凤久安别过头,忍着暴跳的青筋,保持着冷静,微微抬起下巴道:“你出去!”
戚云扬举着勺子:“不出。”
凤久安转头瞪着他:“……你!”
他握着拳,拼命告诉自己冷静,若不是……他定然要杀了这个人!
戚云扬的手探到他小腹上按了按,凤久安呜咽一声,双手抵对方的胸膛,他的小腹酸胀不已,昨天晚上被那硕大的肉棍反复地捅进去摩擦,此时嫩肉都在哆嗦着,他颤声道:“不……不要……不要动……先放开我,我要去沐浴……”
戚云扬当即施法,用净身法术给他清理身体,却略过了对下体的清理,笑着说:“那可是好东西,国师大人可要含稳当了。”
凤久安觉得他无耻至极,气得脸色通红,戚云扬觉得他可爱,又搂着人亲了亲嘴巴,这次可不同之前的单纯碰嘴,话本里,当女子生气或是喋喋不休时,男子以吻封缄似乎也是相当凑效,当然,戚云扬本身也很想这么做,国师大人的嘴唇很柔软,戚云扬揉着他的细腰,张开嘴把他的下唇含进去,射在沿着下唇舔弄吸咬。
凤久安瞬间慌了神,虚弱的身体被男人扣在怀里狠狠地吻着,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滑腻的舌头刺进他的嘴巴,狠狠地舔吻着敏感的粘膜,从未尝试过和人这么亲密,从前只在书本上读过水乳交融这个词,一直以来想象不出那是何等缠绵,如今终于尝到了,只觉得酥酥麻麻的,又十分羞耻竟然被强暴自己的人亲吻得舒服。
他的双腿好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儿,艰难地打着颤,挣扎之间,松软的穴口含不住过多的精水,缓缓地在他身下流淌,他在间隙间喘着气,跟前满满的都是戚云扬的气息,他身下可什么都没穿,戚云扬肆意地抚摸和他娇嫩而尊贵的躯体,手掌插入他的双腿间,抚摸着大腿内侧。
“不……”凤久安艰难地拒绝着,大腿夹着戚云扬的手,仍然抵不过对方的动作,那手指轻轻地划过他湿漉漉的阴户,他当即小声地尖叫起来,浑身轻轻地哆嗦,黏稠的淫液在他的小腹内随着甬道和宫腔的收缩蠕动翻滚着,一股一股地被挤出体外,弄得戚云扬的手都湿了。
戚云扬挑了挑眉,笑着抬起手,张开手指,指尖拉出几缕银丝,凤久安看得满脸通红,羞窘不已,偏偏对方心坏得很,既然他不肯喝粥,就让他尝尝阳精和淫水混合的汁液,凤久安当然不肯,被戚云扬逮着扣在怀里又吻了一通,随后把散发着一股骚气的淫水涂抹在他的嘴唇上。
折腾了一通,天才蒙蒙亮,今天是祭祀的日子,天不亮就要出发的。
凤久安穿衣服的时候用净身法术又给自己清理一遍,外面是干净了,但里面还有!
他命人把熏香全部销毁,戚云扬问他好好的为何要扔掉。
“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自己清楚,竟然还有脸问我?!”凤久安赶不走这人,无论用什么法术,布了什么结界这人都能出现在他身边,本身就生着闷气,见他这么问更是没好气。
“我做了什么好事,也和你把熏香扔了不相干,”戚云扬想了想道,“难道昨晚那香气就是这熏香?”
戚云扬把下人手上的熏香拿来闻了闻,又凑到凤久安脖子上嗅了嗅,凤久安后退两步,警惕地盯着他,只听他道:“不对,不是这味儿。”
凤久安皱着眉道:“你在熏香上下了药,我不毁了难道留着过节。”
不销毁了看着也糟心,谁知道会不会被哪个不醒目的下人拿去熏了,让他受牵连。
戚云扬恍然大悟,又摇头:“国师大人,你觉得以我与你的法力相比,我需要费心思找到你从皇城带来的熏香并在上面下药将你迷倒?”
凤久安一时哑然,的确是不需要,戚云扬又道:“我看是另有其人,国师大人何不想想是得罪了谁。”
凤久安回答不出来,与是否得罪人无关,朝廷汹涌,就算他无辜清白,也有的是人要把他拉入泥潭,要他人头落地,永不翻身。
要说真得罪了人,凤久安怀疑自己是否在什么不知道的时候得罪了戚云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