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给谁看呢。
“给皇叔看的……”声音小得萧锦差点听不见。
“陛下这身是给本王准备的?”
“是……”老实承认。
萧锦对画舫有兴趣,不过是那时候就想在这里对小皇帝做点什么,既然小皇帝都做好准备了,他不吃说不过去。
不知何时他们坐到了一起,肩膀挨着肩膀,大腿碰着大腿,暖丝丝的气息在微凉的风中都吹不散,萧锦喂他吃了一块桃子,萧恒舟给什么吃什么,眼睛追着萧锦的动作,桃子多汁水,甜味儿在嘴里绽开,萧锦问:“甜么?”
萧恒舟点点头:“甜,好吃。”
桃子软甜多汁,比宫里的都不差,萧锦闻言似乎是不信,便道:“那让我尝尝。”
萧恒舟被刚才吓得脑子都有点晕乎了,慢吞吞地抬着手要给萧锦拿一块,岂料眼前突然放大了一张俊脸,他湿润的嘴唇被男人含蓄地碰了碰,随后动作一变,吞噬似的热吻劈头盖脸而来。
“唔……”萧锦被吻得微微后仰,那圆凳可没靠背,萧锦险些往后倒去,慌乱间扣住桌边,就在这时候腰上一紧,男人伸手过来稳稳搂住他的腰,压着他几乎是有点凶狠地用柔韧的舌翻弄着柔软敏感的粘膜。
萧恒舟抓住萧锦的衣服,艰难地换气,他嘴里暖暖甜甜,萧锦用力在他嘴里搜刮着那仅剩的淡淡甜味,亲完了就说:“果然很甜。”
皇帝的津液也是甘甜的,萧锦回味地舔舔他的嘴唇,咬了咬下唇,萧恒舟随他怎么做,手上却用力地抓住对方的衣服,他闭了闭眼睛,萧锦突然咬在他的脖子上,挺用力地留下一个泛红的牙齿印。
七夕的日子在他身上盖了个章。
然后继续在他脖子那啃啃咬咬,衣领都被弄歪了,露出一截白得耀眼的脖颈,肩头也露出一点,夜晚风凉,但俩人此时却完全不觉,都欲火焚身了,恨不能再凉快一点,极度渴望地触碰对方的身体,衣服成了最大的阻碍,怎么都碍事,裹在身上从未有过的不舒服。
萧恒舟扯开自己的腰带,踢掉鞋子,摘下簪子,撩开了长发,被弄开的那边领口自然散开,萧锦一看,一片雪白,萧恒舟里面什么都没穿,他就穿得如此随意地一路从皇宫来到这里,当萧锦看到时还是有点吃惊了。
他吹灭了一盏灯,周围就暗了些。
萧恒舟长腿一跨,坐在了无比尊贵的摄政王大腿上,瘦长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歪头笑着看他,然而目光又是含羞带涩,眼眸湿润,萧锦环住他的细腰,那手很快地从撩开的外衣下摸进去,果然是光溜溜一片,手感滑腻。
“陛下怎么这么骚?”萧锦捏着他的屁股,“本王看那船妓也就差不多。”
把皇帝类比青楼女子,如此屈辱,萧恒舟听了反而莫名兴奋,胯下某个地方蹭了蹭萧锦大腿,喘着气道:“那今晚皇叔可以把朕当做是她们。”
“那请陛下多多配合。”萧锦的手来到他的前面,直探入下身。
“嗯……啊……好……好的……”萧恒舟那话儿被握住,男人粗鲁地撸动几下,大手从根部套弄到顶端,拇指在那儿用力地一刮,猛烈的快感顺势而上,直冲四肢,萧恒舟浑身颤了颤,下方小穴立即被按了开关似的溢出透明的粘液,肉唇剧烈收缩一下,放松后又遭不住那快感而再度收缩。
萧恒舟大胆地把手按到萧锦胯下,“皇叔这里……嗯…………”
萧锦捏捏他的脸,“谁允许你这么喊本王?”
萧恒舟一愣,反应有些迟钝,“王……王爷……”
他身上还有昨晚萧锦掐出来的嫣红印子,除了外露的脖子,萧锦没放过衣物覆盖着的地方,锁骨延续至脚踝都有,不难看,甚至看着异常地诱人暧昧,萧锦在那些印子上流连,问道:“这是哪家公子给弄上去的,怎的这般多?”
室内旖旎气氛渐浓,在外头比不上在自己地盘自在,萧恒舟又被这样调戏,脸红得要滴血了,别过头去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回道:“不……不是哪家公子……是我家叔父弄的。”
萧锦按着他让他趴着桌子,膝盖顶开他双腿,在他耳边调笑着问:“亲叔父?”
萧恒舟羞耻得声音比蚊子都小:“是……叔父太凶了……弄得身子都不好看了……”
“好看,”萧锦捏着他的腰,“本王喜欢得紧。”
萧恒舟感觉大腿根儿都湿了,穴口不住地涌出那些注满情欲骚气的汁液黏上他的肌肤,萧锦在他耳边说话,他耳朵酥麻一片,身子有点站不稳,双手撑着桌面,肉穴几乎是抽搐地空虚,内里痒意弥漫,肉棒硬得贴着小腹,萧锦掰着他的脸和他亲吻,舌头毫不客气地钻进嘴里,湿滑的两条舌如饥似渴地吸吮对方的津液,萧恒舟拼命咽下皇叔的口水,直至呼吸急促快要喘不上气,才依依不舍地结束,即使舌头退出来,依旧舔吻着对方的嘴唇,一丝一缕的银丝如藕丝般难断。
有些粗糙的大手有些用力地把那湿润娇嫩的阴阜裹在手心,随后狠狠地摩挲,萧恒舟忍不住发出要哭不哭的呻吟,他舔了舔嘴唇,屁股对着皇叔的下体,感受到那里硬邦邦的,柔软的屁股蹭上去淫荡地摇晃,把那硕大的玩意收进股缝,上下地滑动起来,黏湿的雌穴贴着大肉棒,将淫水都蹭上去,“嘶……啊……王爷的……嗯啊……好烫……啊……里面好痒……呜……王爷快进来……”
萧锦“啧”了声,手指突然用力收起,狠狠地捏了一把嫩穴,听着萧恒舟尖叫一声,他声音低沉沙哑道:“为何如此淫荡,谁教的你?”
萧恒舟羞耻又兴奋,“是叔父教的……嗯啊……都怪他……啊……叫我变得如此淫荡。”
小皇帝看过春宫图,但没看过风月话本,能说的有限,最大程度能顺着萧锦的话说下去,但这就足够了,萧锦扶着男根抵着湿漉漉的穴口慢慢地插入,萧恒舟舒服得大腿绷紧,肉穴都涌出了更多骚水,那被鸡巴摩擦到的媚肉几乎抽搐地绞紧蠕动,一圈圈地缠了上去。
层层叠叠的嫩肉温软湿润,被大肉棒一寸寸地摩擦着用力地捅开试图进入最深的那处销魂地,萧恒舟被插得浑身发抖,喉咙不断发出黏腻的小声呜咽,根本没人可怜他,萧锦看着他眼眶发红,瑟瑟发抖的模样只想将他狠狠欺负,狰狞的肉棒从紧密潮热的肉洞往外抽出一点,萧锦可一点不愿离开那地方,等沾满淫水的大肉棒抽出一小截,下一瞬便猛地凶狠插入,这次进入得更深,里头的媚肉被大力地摩擦,瞬间疯狂蠕动,爽得萧锦脊背发麻,胯下生风地抽插着汁水充沛的嫩穴。
萧恒舟被逼得哀叫一声,四肢颤动,嘴里的淫叫苦苦压抑,他没忘记这是在画舫上,下边还有船家,可被捅插得湿软的嫩穴却一股接着一股淫水地随着抽插吐出来,男人的抽插又快又凶狠,萧恒舟几乎要窒息,扣着桌子的手指用力得有点泛白,经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调教,嫩处被粗暴抽插已经不会感觉疼痛,只要那粗壮的肉棍压着嫩肉狠狠地摩擦,一次进入得比一次深,那能忘掉一切苦恼的酥麻快感便汹涌而至,飞快地在身体内堆积。
“王爷……嗯啊……好棒……呜……好舒服……啊啊……”
萧锦把人压在胯下,听着那甜腻淫叫,突然喘着气扯着萧恒舟的头发问道:“王爷操得你舒服还是你叔父操得你舒服?”
“呜啊啊……嗯啊……”萧恒舟张嘴就是呻吟,根本不知如何回答萧锦的话,男人见他不回答,抽插猛然狂烈,肉棒还有一小截没能完全进去,萧锦便不管不顾地狂插起来,要把那粗硕的根部强硬地塞进去,萧恒舟十分可怜地被插得浑身发抖,被男人当鸡巴套子地肏弄,受不了地呜咽叫道,“王爷……呜呜……王爷操得我最舒服……啊啊……大肉棒进入得好深……嗯……呜……要……啊……要干进去了……”
宫口被暴戾地撞击,完全不管那处是多么脆弱娇嫩的地方,萧锦抚摸着萧恒舟的脖子,动作轻柔又危险,刚才那答案他听了似乎并没有很高兴,瞬间把萧恒舟的屁股高高抬起,大力地搓揉那弹性的臀瓣,身体的力气聚集在有力的腰腹和胯下,大肉棒猛地几乎全根抽出,在萧恒舟的一声尖叫声中又倏地大力插入,坚硬的顶端狠狠撞在柔软颤抖的肉门上,撞得噗滋作响,萧恒舟被干得那口气还没传上来,身后的男人便迫不及待低耸动着腰跨迅猛地肏弄起他来,凶猛地操开他与天子身份不符合的淫荡嫩穴,咕啾咕啾地溅出淫水。
“啊啊……好……好深……呜……不……啊……太快了……嗯啊啊……”
突然粗暴的抽插刺激的萧恒舟哀叫连连,暴突的肉屌勇猛地捣在护住宫腔的嫩肉上,嫩穴被干得很是酸软无力,酥麻的快感麻痹了意志,宫口从来就没能抵挡过男人阳具的粗暴插入,小小的肉门从那被顶撞开的缝隙无力地敞开,只听见他们下体“啪”的一声,萧锦横蛮有力的胯下撞在他的臀部,巨物猛然捅进了宫腔,萧恒舟仿佛被楔子死死钉住,再也挣扎不得。
萧恒白皙脖颈后仰,滑动的喉咙发出变调的嘶哑淫叫,外袍被汗湿,黏在身上不舒服,但与男人汁水淋漓地连接的下体传来不可思议的快感,使得萧恒舟没空去理会那些。
龟头凶悍地撞击在软绵的宫壁上,到达了最深处的地方,萧恒舟惶恐他会被捅穿了身体,难以控制地缩起身体,却一次次被萧锦用蛮力撞开,操得瘫软无力。
“皇叔……呜……要……要坏了……嗯……啊啊啊……”
一不小心,萧恒舟说出了最熟悉的称呼,他露出的身体部分无一不泛着潮红,一回头萧锦就看他泛红淌泪的眼角和湿润的红唇,小侄儿温声软语地求饶,俊美无双的脸庞情欲密布,萧锦不理会他的求饶,有些失控地扣着他的下巴堵住他的唇,更用力地撞进他的身体,与他亲密无间地结合,仿佛天地间都只剩下和他身体相连的这个人。
萧恒舟背对着窗户,被萧锦面对面勾着腿抱着,像婴儿撒尿的羞耻姿势,身下肉洞被粗大的肉棒肏弄得啪啪作响,淫水淅淅沥沥地滴在地板上,萧锦挺着粗大的肉棒反反复复地肏开宫腔,在里面肆意淫弄,重重地捣弄里头软绵绵的滑腻淫肉。
萧恒舟低头看了一眼他们缠绵不休地交合着的胯下,就不忍再看,不仅有他们耻骨碰撞发出的清脆拍击声,还有体内黏腻汁液被捣弄得黏糊糊的水声,男人平日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温和荡然无存,只剩下那一次次狂顶猛插,萧恒舟方才被弄射了两会,今晚萧锦异常兴奋,抽插速度和力度有增无减,他有点吃不消,被逼得哭喊着求饶:“不……不啊啊啊……皇叔……别……不要插了……呜……太……嗯啊啊……太多了……不行……”
娇嫩的阴阜都被拍打红肿,两瓣肉唇更是可怜沾满了汁水被大肉棒操得翻飞,小皇帝微微抽搐,花心突然收紧,内里剧烈抽搐着裹紧了大肉棒,这是又要高潮了,下一瞬深处再次喷涌出大量淫汁,萧锦粗穿着又快又恨地撞上去,飞快地冲撞着那溢满汁水的宫腔,那软绵娇嫩的肉洞哪能承受得了他这不要命的插干,萧恒舟第一次挣扎剧烈挣扎起来,呜咽哀叫,下半身难以控制地扭动,却被萧锦攥紧腰跨,直往自己男根压,随即大力往前顶。
萧恒舟睁着一双泪眼,眼神涣散,萧锦捏着他的下巴看着他沉声道:“怎么还没怀上?嗯?”
说罢又是大力朝软绵绵的湿穴里奋力抽插,萧恒舟呻吟支离破碎,不成样子,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闻言在那越来越快的操干速度中艰难地道:“呜……皇……啊啊啊……皇叔……嗯……射进来……啊啊……就可以……怀……怀上……呜……呜啊啊……不行了……又要……去了……啊……”
萧恒舟浑身颤抖,小腹痉挛,肉洞抽搐着咬紧,肉棒喷出的精水溅在俩人的小腹,他脸色潮红,一脸迷乱,攀着萧锦肩膀的手没了力气,萧锦把他大腿掰开,疯狂地撞击萧恒舟的下体,等萧恒舟被插得眼睛微微翻白时,才狠狠地顶进去,埋在最深处顶端喷射出一股浓郁滚烫的黏稠浆液,打在剧烈颤抖的淫肉上。
萧恒舟无声地尖叫,竟然是被射得又攀上一次愉悦的顶端,毁天灭地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时不时小幅度抽动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是许久才平息下来。
室内有软塌,虽不够平坦,但有好过没有,萧锦抱着他躺到上面,给他清理身体。
小皇帝懒懒的,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半睁着眼睛,等萧锦拉开他的大腿时,还是要挣扎着坐起来,“皇叔,我自己就可以……”
一说话吓一跳,嗓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刚才叫得多大声,萧恒舟都忘了。
萧锦看他愣住,二话不说就掰开他的腿给他清理,清理完了又抱着他,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掏出一个小荷包递给他:“本来想在七夕送你的,但现在七夕都过了,你看看喜欢不?”
萧恒舟接过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两块莹白细腻的玉佩,他仔细一看,竟然是可以合二为一的,合起来是完整的圆形玉佩,上面刻着他们的字,萧锦笑着说:“手拙,山水花鸟是不会了,字倒是能刻,今晚……得换到明年,本王也得乞巧一次。”
萧恒舟久久盯着那两枚玉佩不做声,眼睛发酸,手指捏得有点用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玉温润,像平时的萧锦,总是笑得温文尔雅,温润透彻。
这是,定情信物。
萧锦打趣道:“可别掰断了,今晚本来特意从王府带过去送你,谁知你跑来了。”
萧恒舟从未见过萧锦刻过玉佩,那只能是背着他在王府里弄的,他把眼睛埋在萧锦肩膀,玉佩紧紧攥在手心,硌得手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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