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行了……放了我吧……”
“就这样……我不进去……呼……大腿夹紧一点……对……就这样……”
任岐然只得两腿并拢,用娇嫩的大腿内侧侍候外甥粗大勃起的大屌,那大屌在他的大腿中间撑开一个圆洞,又红又黑的肉屌在白嫩的双腿进进出出,又大又圆的龟头快速地出现在屁股下面,又很快地抽回去,疯狂研磨外翻的阴唇和在甬道里被操出肉洞的逼肉,同样的敏感会出水,精水被锁在里面流的缓慢,但还没停下,他们紧紧贴合的身体部分很快又是黏糊一片。
更加响亮的咕啾咕啾的水声竟然盖过了浴室的水声,翟洵把人压制在墙上,胯下飞快前后耸动,将大肉棒送入舅妈的大腿中间,狠狠地碾压又湿又黏的阴户,那片嫩肉被挤压得变形,却顺从到极点地乖乖吸附着大鸡巴,两瓣阴唇大大张开,粗壮的柱身横着挤进了穴口,滑腻的淫肉便痉挛着舔舐大鸡巴。
翟洵掰开任岐然的两瓣臀瓣,龟头次次顶在菊穴上,龟头冒出的腺液和粘液尽数沾在柔软的褶皱上,那紧闭的小口竟被力度迅猛的鸡巴缓缓顶开了一点点,任岐然喘息着伸手摸索到自己身边,挣扎着推开外甥的手:“不要顶那里……嗯啊……”
外甥却不管他的劝阻,亢奋至极地狂顶大肉棒,一副想操进屁眼的模样,屁股的主人呜呜哭着挣扎,不想受到外甥霸道的肆虐,他的穴口都要被磨得没知觉了,那鸡巴又粗又硬,暴突的青筋粗暴突起,从龟头到根部都狠狠地磨在他的嫩穴上。
然而就在这一疼痛酥麻的淫靡腿交下,任岐然射得没法再射的肉棒又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他悲戚地哀叫,带泪的红艳脸庞可怜兮兮,身体热得以为要被热水烫熟了,在浴室的水声掩盖下他们不知时间流逝,等到任岐然的腿间也是一片狼藉,竟然已经是深夜。
任岐然忘记了他是在什么时候睡去的,或许是在高潮之后,或许是翟洵射在他大腿上的时候,总之是没撑到躺床上他就失去了意识。
清晨,他是被生物钟叫醒的,挣扎了好几分钟从外甥身下爬出来,于是翟洵一早看见他舅妈又是和昨天晚上别无二样的粉脸红唇,眼睛蒙着一层水汽。
“那么早?”
任岐然坐起来,催促他快起来别躺着了,他心里嘀咕:“翟锐家好几个房间,怎么翟洵乱碰乱撞都能撞进翟锐的房间?要是被翟锐知道有人睡了他的床又不知道要怎么发疯。”
翟洵扒拉着一头乱毛,懒洋洋地起床,他们前后脚洗漱,翟洵出去的时候任岐然在开放式厨房做早餐,他过去从后面把人抱住,掰过任岐然的脸吧唧一口给了对方一个热情的早安吻。
任岐然用胳膊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别闹,去坐……你要不要吃早餐。”
翟洵看着料理台上的两份早餐,又看了看任岐然的侧脸,对方正专心致志看着锅里面的培根,他咧开嘴笑了:“当然要。”
任岐然松了口气,他根本没多想就做了两份早餐,要是翟洵不吃的话显得自作多情的自己很尴尬。
“你经常做给舅舅吃?”
“没有,他经常不在家,他不在的时候我自己出去随便吃点什么。”任岐然在清晨的阳光下笑了笑,“其实我以前不会做饭。”
翟洵等着他后半句,任岐然却闭了嘴,没再说下去,不过翟洵觉得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肯定是为了翟锐苦练厨艺,这么想着又有点酸酸的,他那混蛋舅舅不领情啊。
两个人在楼下分别,翟洵开了车子来,任岐然也要开车去工作室。
任岐然走在前面,他的外甥落在他两步之后,出了门之后翟洵又是一个礼貌疏离的好外甥,他们始终保持着相当克制的距离,不远不近,不引人遐想,如果他的邻居看见是绝不会产生一丁点儿怀疑的想法的。
出轨对象能有分寸是好事,但任岐然并没有预料之中的高兴,他的闷闷不乐被察觉到,分开的时候,翟洵在无人看到的角度快速勾了勾他的小指,他猛地回头看,只见年轻人笑着轻声跟他说:“别忘记联系我,不准不接电话。”
没等他回应,翟洵就转身走了,任岐然倒车看后视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笑,他倏地踩下刹车,摸了摸脸,那张脸在后视镜里变得的有点茫然。
任岐然前脚刚到工作室,翟锐后脚就回来了,他直接召开会议,宣布最近一段时间都待在工作室,接听了手下的报告,转头去了任岐然的办公室,他锁上门,里面的人──他的妻子低眉顺眼地站起身。
男人带着极大的压迫感而来,冷硬的脸庞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眯了眯眼睛,锐利的视线扫过妻子的全身,似乎能扫描出那身刻板西装下的饱受蹂躏的肉体,看到了那些暧昧色情的吻痕和青紫的手指印。
翟锐点了点红木桌面,冷冷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任岐然呼吸一滞,挺拔的背脊瞬间僵直,低垂的眸子一闪而过的慌乱,他咽了咽口水,十分不可思议:“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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