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薇见他不说话,又看了他一会儿,了然地点点头,任岐然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不舍得。”
苏薇挠挠头:“我也没这样想啊……我以为你腿麻了。”
任岐然:“……”其实还真有点。
苏薇心说既然没有不舍得干嘛要瞒着翟洵赶着出来送翟锐最后一程?
但这是人家的私事,她不方便说,她把身上的首饰摘下来,“这是翟锐送我的东西,全都在这儿了,其余不值钱的我没拿。”
一连串金银翡翠宝石叮叮当当递到任岐然面前。
“既然是送你的,就拿去吧。”
翟锐的东西,任岐然不想碰,他以为苏薇会毫不客气地拿走,却不料女孩说:“那不行,我已经收了你们的钱,其余的就不能拿了,行有行规,我做生意是守信用的。”
任岐然接过来,又把它们塞到苏薇手里:“就当是我送你的,额外的工钱。”
苏薇眼珠子转了转,笑眯眯地接纳了:“那我不客气了,唉,这张皮在脸上真不舒服,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了。”
任岐然心中还记着什么,闻言叫停离开的苏薇,让她保持着现在的样子,本来工期到该结束了,但拿人手软,苏薇答应了,她一打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翟洵,她心底猛地一抖,糟糕了,这才是她这次的老板!
翟洵冷飕飕地看一眼苏薇,苏薇立马做小伏低赔笑,他又看了看里面背对着他站在窗口的人,朝苏薇竖了竖手指,苏薇点点头,麻溜地滚远了,看门关上了,特意吩咐别人没事不能打扰。
任岐然听到关门声和脚步声,本能地转过身,他看到翟洵怔了一下:“你怎么……?”
随即,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看着充满危险气息的翟洵,他后退了小半步,吞吞吐吐地说:“你……你干嘛这样?”
翟洵慢吞吞地说:“我怎么了?”
你特别像要做坏事的衣冠禽兽。
任岐然低着头没敢说,他有说出口翟洵就要在这里将他这样那样了的错觉。
明明自己才是长辈啊!为什么要在小辈面前这么憋屈?他有些委屈。
“其实我这次瞒着你过来,就是想亲眼看看翟锐落魄的样子。”
翟洵冷淡地点头:“嗯。”
任岐然靠近他,拉了拉他的手指,见他没反应,又捉住了他的手,小指挠他的手心,“那么大的一个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闹别扭,你妈跟我说你小时候……”
翟洵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可没兴趣听任岐然重复自己小时候的糗事,于是他忍无可忍地堵住了任岐然的嘴。
“唔……不……混蛋……不要在这里……啊……”
“少废话,腿张开一点,老子要进去!”
翟洵快手快脚地脱光了任岐然的下半身,任岐然低低地喘息,脸色潮红,两眼湿润,翟洵一手分开他的大腿,将两瓣粉嫩红润的花唇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当中,那花唇害羞似的猛然收缩起来,瞧着嫩生生的,可爱又淫荡,翟洵当即看红了眼。
“不要看了。”任岐然伸出手捂住自己暴露的私处,满心羞耻,就算他能做得出勾引外甥的事,可这到底是在有那么多人的游轮上,可外甥根本不随他的意愿,拿开他的手,粗暴地用力揉捏着他的阴阜,将那一小片嫩肉揉成一团红嫩的淫肉,颤巍巍地抖动,那可怜的穴口也被揉开了一个小口子,潮红的穴口泛着一层水盈盈的亮光。
翟洵伸出两指在那里不停拨弄那两瓣花瓣,他听着任岐然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两条腿不像是挣扎,反而像是欲求不满地蹬了几下。
“不要……不要弄了……”
“这里像是不想要的样子?”
翟洵把手指递到他眼前,给他看自己湿漉漉的手指,俨然是沾了淫水的模样,任岐然羞耻地咬了咬下唇,裸露的雪白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红晕。
都到了这地步了,想不在这里做都不行,任岐然理亏在先,他竟伸出红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翟洵的手指,将自己的淫水卷进了嘴里,“那你快点进来……”
他竟是主动分开两腿,将那湿乎乎的雌穴赤裸裸的展示在年轻人面前,小腿轻轻地一上一下地蹭着男人的身体,湿润的眼睛注视着对方。
翟洵骂了一声,胯间性器飞快涨起来,这里只有一排长椅,他没让任岐然躺上去,而是让任岐然光着屁股坐在窗台上。
“可是外面会有人!”
“没有,放心吧,宝贝,乖,坐上去张开腿……”翟洵半哄骗半逼迫地把他抱上窗台,一手飞快把暴涨的鸡巴掏出来,那东西颜色又红又黑,暴突的青筋错综盘旋在粗长的柱身上,根根分明,仿佛可以看见里面沸腾的血液,可见这跟东西操进骚穴会让被承受的一方爽得不行。
任岐然看着那根抵在自己下体的大肉棒咽了咽唾沫,只见那硕大的龟头无情地挤开了滚烫湿润的肉逼,任岐然捂着嘴巴喘息了一声,大腿根微微颤抖,只进入了一点点就要撑裂穴口似的,可是淫肉被撑开用力摩擦又很舒服。
幼嫩的甬道下意识地收缩,夹弄住里头欲急急前进的大肉棒,翟洵重重的低吼一声,攥紧任岐然的腰肢不断用力挺进嫩穴,挤开里面抽搐的媚肉,大肉棒坚硬壮硕,娇嫩的媚肉被插得猛地喷水分开,分开一条湿润滑腻的甬道供大肉棒飞快进出。
很快,他们交合的地方响起黏腻的性器相互研磨的水声,任岐然抱着男人的脖子,唯恐被人看见,一紧张屁股就禁不住收缩,那含着一个大肉棒的雌穴也抽搐般翕张,紧紧贴合的性器摩擦产生了巨大的快感,任岐然爽得肉棒也汩汩流水,小腹上满满都是自己溢出的腺液。
他爽得脸庞微微扭曲,翟洵甚至腾出一只手粗鲁地撸动他的肉棒,挤牛奶似的上下稍稍用力挤出更多液体。
任岐然一边呻吟,一边摇着头呜呜低声哭泣,“好爽……呜……嗯啊……大鸡巴……好舒服……啊……不……这样……很快要高潮了……啊……”
双性人有两套性器官,比普通人敏感很多,两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刺激,任岐然仰着头睁着眼睛,无论是下面那张嘴,还是上面那张嘴都在疯狂分泌口水,下面的小嘴被操坏似的,大鸡巴一插入就有许多清透黏糊的汁液噗滋噗滋地喷射而出,淫荡地洒落在地板上,上面那张嘴只顾着淫叫,估计都不知道怎么吞咽口水了。
偏偏翟洵越操越深,就着这样的姿势把任岐然按在怀里狂抽猛插,胯下那根东西在温热的淫水的滋润下越发粗壮,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热度,在一下下的激烈抽送中狠狠地摩擦着娇嫩的逼肉,好像要把里面的逼肉也磨成了汁水,暖呼呼地裹住了鸡巴,他双手抓住了任岐然软绵绵的长腿,把它们越分越开,就这样前后狠命对准肉逼撞上去。
任岐然哭喘着疯狂摇头,那双腿被男人越撞越开,肉穴也被越操越软绵。
可能是还因为任岐然瞒着他来这里而生气,翟洵比往常干得更狠,任岐然尖叫着抱住了他的肩膀,整个人被干得好像在狂风暴雨中的落叶,在这种记记狠干,下下操中穴心的抽插中几乎要被干死过去。
剧烈的快感和软肉被粗暴挤开摩擦的疼痛同一时间卷走了他的理智,他在欲望的潮水中昏昏沉沉,被疯狂抽送的雌穴从来得不到一些喘气的空当,淫靡黏腻的媚肉被干得汁水飞溅,往往还没感受到大肉棒完全抽出,就又是一记狠重的撞击。
任岐然绷紧了脚趾,整个人在翟洵的肏弄下胡乱颠动,四肢恍惚不是自己的了,观感疯狂倒退,只剩下被稳稳固定迎接大鸡巴奸淫的雌穴有感觉,身体只剩得波涛汹涌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涌来。
“啊……哈……嗯啊……不行了……呜……要射了……”
任岐然哭着抱紧了男人,在一阵阵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中肉棒喷出了黏糊的精水,肉穴也瞬间绞紧,死死地咬住大鸡巴,突然深处也喷涌出一股湿烫的汁液,那肉洞顿时变得湿滑不堪,翟洵紧扣着他的屁股长驱直入捅进了子宫。
任岐然再也受不了似的尖叫一声,身体瞬间绷紧,却又在下一秒的猛烈操里颤抖起来,他软绵绵地呻吟起来,泛红的眼角泪水静静地流下,高潮中的肉穴贪得无厌地搅弄着激烈操干的大肉棒,整个紧致湿滑的甬道被干得发红发肿,翟洵低吼着干他,几乎连囊袋也要操进他的浪穴里。
翟洵操了一阵,把他转过身高高撅起屁股,扶着鸡巴噗滋一声,整个狠狠埋进了任岐然仍旧抽搐着的肉洞里,淌满了甬道的黏腻淫水顿时被挤出不少,他一进入,那些被激发了媚性的软肉被紧紧地裹住了大肉棒,不放过每一寸地夹弄舔吮,翟洵粗喘了一下,按着任岐然的屁股又快又急地戳弄起他的骚子宫。
任岐然扒着窗框挣扎着哭起来,那还未硬起来的肉棒的顶端的小孔张开着,一道明黄的尿液从中稀稀拉拉地喷出来,湿红的肉穴也收到了刺激,潮吹似的又涌出许多淫水。
“啊啊啊……好爽……不……嗯……不要……呜啊……尿了……啊啊……”
任岐然仰着脑袋,满眼迷离,屁股抬得老高,被年轻人啪啪啪地狂操,他甚至放荡地伸手掰开臀瓣,露出被凶猛抽送的肉逼,甜腻地淫叫,摇晃着屁股勾引男人。
翟洵被他勾引得热血沸腾,野兽似的吼着疯狂抽插起来,干得子宫酥软水润,再朝里面射出浓稠的白浆,那水柱冲得又急又多,瞬间填满了宫腔,烫得任岐然又呻吟着喷射出淫水高潮了。
游轮一时半会儿不能掉头回去,他们俩人便在这里住下,第二天,任岐然去见了翟锐一面。
翟锐被清洗过,很显然不是自愿的,他穿着自己湿透的衣服,头发垂在额前,两眼通红,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发干,一副见鬼了的样子。
“咳咳……任岐然……”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伸手的动作牵动了他受伤的肌肉,痛得脸上一阵扭曲。
任岐然厌恶地后退几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人,冷声道:“你知道这艘船开往那儿吗?”
他没等翟锐回答,继续说下去:“开往一个私人小岛,那里有一个马戏团,供停靠的旅客游玩,我打算送你去表演节目。”
他偏了偏头,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终生制,如果你干得好的话不会饿死的。”
翟锐吃力地抬头看他,他努力眨眼,想让迷糊的视线清晰,只是他好像怎么也看不清任岐然的样子,这让他恐惧,他想看清楚那张脸。
“任岐然……救我……咳……我们……我们回去……我会……我会对你好……我们结婚……领证……”
任岐然脸色一冷,便忍不住笑起来,他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个男人当初说要跟他结婚,却一直没跟他领证,他们对外说的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的谎话。
“做梦,告诉你一件事,我怀孕了。”任岐然声音温柔得仿佛在说情话,“不过孩子不是你的。”
翟锐剧烈地咳嗽起来,竟然攥起一丝力气爬起来向任岐然扑去,被推门而入的翟洵一脚飞踢开。
翟洵看也不看粘在墙上缓缓下滑的人,双眼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捧住任岐然的手:“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昨天为什么不说?”
“真的。”任岐然红着脸挣脱他的手,转身走了
翟洵追出去,俩人吵吵闹闹的声音渐行渐远,翟锐咬牙抬起头,只见看守他的人,砰的一下关上了眼前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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