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勋嘴上说着要负责把韩嘉艺干到怀孕,实际到了后面不过是为了自己爽而已,可怜的韩嘉艺就这么被妻子的炮友给操了一整晚,还反抗不了,只要一反抗就会被男人干得更恨,他话都说不了,一张嘴就是求饶和呻吟,只得无力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干得花枝乱颤。
段文勋玩了人家的丈夫,末了困了,还在人家夫妻大床上搂着人家的丈夫睡觉,完全忘了外面等待着的高菲雅。
昨天卧室里的窗帘都没拉上,刺目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但俩人无知无觉,睡得死沉,硬是到了中午的时候才悠悠转醒,率先醒来的还是遭受重创的韩嘉艺。
“嗯……”
韩嘉艺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醒来,他梦到自己被男人强暴还怀孕了,肚子吹气球一样鼓起,他的妻子和那个英俊的男人搂在一起,满脸嘲讽地看着他倒在地上,他是被惊醒的。
他费力地睁开被眼泪水黏上的眼皮,窗外阳光已经偏斜了,这是他的卧室,他动了动,身体好像被五花大绑一样动弹不得,因为他的动弹,那禁锢着他的东西竟又收紧了些。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脖子上,男人健硕的躯体,无法忽视的体温,那双手还霸道地横在他的腰间,即便大床和被子都很舒适,但是这一切都让韩嘉艺汗毛倒竖,差点吓到魂飞魄散。
那不是梦,除了怀孕,他被男人强暴是真实发生的!
这一切都超出他的接受范围,就好像一道惊雷把世界劈得面目全非,他的第一个想法和昨天一样,就是远离段文勋,远离危险源。
韩嘉艺惊慌失措地爬起来,酸软的腰身却好像没了知觉一样,一时间支撑不住他,整个人掉回床上。
更让他羞耻不安的是下半身突然涌出一股热流,他大腿根部内侧都是又热又黏的液体缓缓地往下流,没时间想太多,他又一次双手撑着自己起来,花了好几分钟才站起来,他心惊肉跳地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还睡的正香,于是他随手穿上挂着的浴袍走出房间,关上门。
韩嘉艺知道自己打不过男人的,所以没有惊动对方,他就是不敢,他不知道对方会有什么反应。
那现在怎么办?
他抱着衣服茫然地站在屋子里,这是他的家,可是他想到的办法竟然是逃走,被别人登门入室强暴了还要把房间让给强奸犯睡觉,他真的是太窝囊了,韩嘉艺抓心挠肺地难过,心脏一阵抽痛郁闷。
他在房间门口踌躇不决,“这是我的家……凭什么要我走?我现在就去把那强奸犯赶走……可是我打不过他……要不跟他谈谈,给他点钱,让他自己滚蛋……”
韩嘉艺一向不愿意惹事的,到了这样的地步也是一心想着息事宁人,大事化小,最好的就是以后都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段文勋在他起床的时候就醒了,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起来,打开门见到韩嘉艺背着门叨叨絮絮,听清了那些话,他费解又好笑,扫了一眼不见高菲雅的身影,他打了个哈欠,杵在门口看韩嘉艺表演,越看越觉得这人有趣。
“就这样!”韩嘉艺握着拳头给自己打气,他又饿又累,只想赶紧把那强奸犯打发走,可是转过身之后只见房间里面的强奸犯已经出来了,正笑看着他,他好不容易壮起来的胆子顿时被吓破了,猛然后退几步,“你……你你你你……”
韩吉亚心中震惊,他根本没发现对方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随后他又发现男人没穿衣服,赤条条的健壮身躯大大方方地展示着,他的脸色白了又红,赶紧撇开眼睛:“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不对,你赶紧穿上衣服,然后……然后离开我的家!”
他虚张声势地说完又去偷看段文勋的脸色,刚才不觉得,这会儿看见男人了只觉得下半身的黏腻感更甚,而且雌穴肿胀刺痛。
段文勋见他双腿微微扭动,地板上星星点点的水迹,再加上韩嘉艺随随便便套上的浴袍,领口大开,便知道这骚货还没去清洗。
他点了点头:“我当然会离开,不过麻烦你还是先搞清楚一点,是高菲雅让我来的,可不是我自愿来的。”
听到他这么说,韩嘉艺反倒放心了些,他道:“你以后也不用来了,昨天的事,你是强奸,你不能再这样了,……我可以当做没事发生过,但是你不能跟其他人说……说我的身体……”
韩嘉艺自卑地低下头,他根本不敢直面自己的身体,那么的畸形,既不像男人,又不像女人,说出口都觉得困难,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不敢追究。
“行啊。”段文勋无所谓地应承他,又道,“你赶紧去清理吧,精液都流一地了。”
韩嘉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地面,肉穴一缩,又挤出了不少精液,那些精液好像蛇一样顺着他的腿滑落,感觉极其怪异,他脸一红:“我会的,你赶紧离开吧。”
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和强暴了自己的人说话,世界上仅有他这么一个人了吧?
韩嘉艺希望对方知进退,谁料段文勋却道:“算了,还是让我帮你。”
他慌忙抬起头,男人已经朝他走过来。
“不不不,不用你帮忙!你别碰我!”
为了不让对方得逞,他慌手慌脚地往后退,一直到后背抵上了窗台,他还看到了对方胯下勃起的欲望,顿时就欲哭无泪,“不,你不要碰我……”
段文勋双手撑住窗台,把他锁在窗户和自己之间,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就碰到了一片滑腻的淫液,他的膝盖就这么在对方的大腿间一下一下地进出着,这仿佛抽插般的动作让韩嘉艺战战兢兢地退缩着,扭动着身体,可是这样,和他几乎身体相贴的男人的性器又不停地蹭到他的下体,还在他挣扎的空隙中插入的他的双腿中,摩擦着他又湿又肿的阴阜,简直就像是他自己张开腿让大肉棒进去一样。
段文勋问他:“你就这么想吃鸡巴吗?”
韩嘉艺红着脸狼狈不堪地驳斥:“没有!我没有,你答应过我不再做这些事的,你走开!”
“我是答应过不跟别人说你是个双性婊子,”段文勋的手摸上他柔韧的腰肢,感受到手掌下的肌肉顿时一僵,随后剧烈的颤动着,“但是我又答应了高菲雅要把你搞怀孕,不过这两者又不冲突。”
他的无耻让韩嘉艺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段文勋噗嗤笑了:“不逗你了,我不对你做什么,就帮你把那些东西弄出来。”
韩嘉艺当然不相信他,但他还是被男人的翻过身,被摆成上半身趴在窗台上,下半身翘起屁股的姿势,他因为这蒙羞受辱的姿态而羞耻,又因为自己挣不开男人而痛不欲生,恨不能一头跳下去了结生命。
“你放开我……呜……高菲雅给了你什么好处……我也可以给你……”
段文勋虽说是帮他清理,但是大手十分不老实地揉弄着他的屁股,“高菲雅说她可以被我随便玩,你也可以?”
韩嘉艺显然没想到自己深爱的妻子竟然能对别人男人说出这番话,不过想来也是,高菲雅又不是第一次给他戴绿帽,说出这样的话也算不上新鲜,段文勋看着他黯然伤神,心里竟有点不快,手指蓦的扒开那滴着汁水的穴口。
“不要……不要碰我……”
他的声音很好听,经过一个晚上的叫唤有点沙哑,但是又增添了别样的风情,叫得段文勋更硬了,手上粗暴地蹂躏着那被他狠操了一个晚上的嫩穴,将那汁水淋漓的阴阜弄得滋滋作响,发出阵阵黏腻的水声,“说着不要还叫得这么淫荡。”
韩嘉艺本能地摇头否认,双手伸着要拉上窗帘,男人却不让,还把窗户打开,让他的上半身几乎悬空在外面,那屁股抬得更高了,形状姣好的臀瓣绷紧,双腿也笔直地两边岔开,那肉臀一晚过去了还没褪去红肿,水蜜桃般可人,更惊艳的是下面那湿红的穴口,阴唇外翻,软肉糜红,像一朵娇艳的花卉绽放,而那稀稀拉拉滴落的白浊则色情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