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被巨大的性器横蛮地捅开依旧是痛苦的,但是那充实感中充斥着无穷无尽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血液爬满全身,卓扬拼命地将性器往里挤,挤压着疯狂绞紧的媚肉。
“呜啊……卓先生……不……”
卓扬听了,狠狠地捏了一把小保姆的屁股:“我让你怎么叫我的?”
闻洛那因为快感而溢出的生理性泪水从泛红的眼角不停地流,他哭喊着:“呜呜……主、主人……”
这个称呼太羞耻了,闻洛叫得磕磕碰碰,卓扬听了自家骚保姆又甜又骚地叫主人,瞬间亢奋得不行,兽性大发地攥紧小保姆的臀部挥舞着大屌狂插嫩穴。
“啊啊啊……主人不要呜啊啊啊……”
闻洛以为顺从对方就能好过一点,却不料抽插瞬间激烈起来,对方毫不留情地在柔软未消肿的甬道里快速抽插,霸道地占有他,闻洛被操得白皙的身躯在深色的大床上一上一下地摇晃,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双手死死地抓住枕头,歪着头承受着男人疯狂的奸淫,让男人硕大的阴茎插入到身体深处,插得逼里咕叽咕叽的响,那些淫水像是一曲淫乱的交响乐,彰显着他有多淫荡。
闻言死死地咬着下唇,在一次又一次狂猛的撞击着中,快被快感折磨得疯了,身体里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炸开的绚丽烟花,一刻不停地摧毁着他的理智。
卓扬两手撑在小保姆闻洛,高高在上地注视着那宛如性奴的男孩,胯下越发深重地顶进去,他知道今天闻洛已经不痛了,更何况对方的身体比他见过的所有人还要敏感,现在肯定是爽得不行。
“嗯……啊……啊……”闻洛皱着眉头,身体内羞耻和快感交织,身体被操得一耸一耸的,眼睛渐渐地失去了焦距,体内的淫肉被撞得又酥又麻,每一次大力捣弄都会激起让他流泪的快感,好像身体彻底失重,能感受到的只有那汹涌澎湃的舒爽。
卓扬看着闻洛满是媚意的俊脸,这个人压在对方的身上,一手揉弄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一手固定住他的头部,将舌头探进他的嘴里,嘴唇贴住嘴唇,剧烈地在对方的口腔中像操穴一样抽插搅动,下体也迅猛地耸动,自上而下地大力捅插肉洞。
两张嘴都被男人堵住的闻洛唔唔叫着,被对方的大鸡巴彻底的占有,在男人持续不断对准子宫口顶弄的时候,双手抓住了男人有力的手臂,像是将全部的力量送到指尖,圆滑的手指甲都扣进了手臂。
闻洛无法反抗,身体背离他的意志,欢快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那圆润的屁股跟着抽插一抖一抖的,大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努力地抬高,拔出的时候肉洞依依不舍地咬紧,呻吟也越来越大。
卓扬被小保姆吸得舒爽,听着耳边一声声的主人,从未试过那么热血沸腾,冲动得想用大鸡巴将人钉死在床上,他的大手将闻洛丰满的臀部捏得又大了一圈,大龟头一下一下顶得更深,终于在无所顾忌地猛力一撞时,闻洛的声音陡然拔高,紧致的子宫被男人的大屌凶狠操开。
“呜呜呜……主人……啊啊……不、不要进来了……呜呜要撑坏了……啊……子宫要怀了……”
闻洛满脸失神,清透的泪痕划过脸颊,眼睛小兔牙一样红通通,可怜又诱人,卓扬吻了吻他的眼皮,舔去他的泪水,动作称得上温柔,然而闻洛还是浑身颤抖地哭着求饶,因为男人仿佛要把他的子宫操废一样撞击,龟头带着仇恨一样粗暴抽插,大鸡巴搅得交合的地方淫水四溅,大大小小的水滴溅湿了他们的胯部,濡湿了床单。
坚固的大床因为他们的交媾不堪负重地发出沉重的闷响,连大床都摇晃起来。
偌大的卧室只能听见清脆快速的啪啪声和闻洛凄惨的呻吟,附带卓扬偶尔侮辱性的词语。
闻洛又羞又躁,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操着操着又被男人高举过头固定着,那张脸被泪水打湿了,继而汗水也掺进来,男人摸着他又湿又滑的脸,用手支起身,盯住那奶头乱晃的奶子,一口咬住那粉嫩的奶头,牙齿对着小肉粒又咬又吸。
“啊啊啊……别咬了……咬破了……啊……”
闻洛疯了似的踢着腿,然后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操软。
“啧,奶子怎么那么小?”卓扬十分不满,狠狠地揉搓着小保姆的小奶子,一边狂抽猛插一边想把奶子揉大。
闻洛胸口火辣辣的痛,哭得快要抽过去,但是那声音浸了蜜似的,肉穴也一收一缩的含住大鸡巴,白皙的身体蓦的抽搐起来,随着那凶狠操干的抽插,又一次在男人身下爽得高潮。
他软唇半张,湿红的嘴角挂着一缕津液,上下两张骚嘴一起流水,在奶子被拉拽得渗出血丝的时候,肉棒竟然还颤颤巍巍地再次吐出了精液。
卓扬将人翻来覆去地日了个遍,几乎将湿热紧致的甬道磨烂,闻洛随着男人的摆弄浮浮沉沉,倏地感到体内的性器急剧膨胀,然后从硕物的顶端射出一股一股精液,有力地打在他发颤敏感的肉壁上。
闻洛被大鸡巴射得高潮,但浑身无力的他只能战栗着哭叫,大鸡巴将潮吹的淫水和大量的精液全部堵在里头,并且还在持续地射精。
“不、不要了……啊啊……太多了……呜呜……要撑坏了……好涨……啊……”
闻洛全身绷紧着,身体蓦的抽搐几下,然后就像失去生命力的破布娃娃一样张开大腿躺在床上,就连抽泣也是轻微的。
卓扬拔出性器,那肉穴吸得很紧,抽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穴口是彻底合不拢了,红艳艳的猩红肉洞中,浑浊的液体“噗噗”地往外喷涌。
他看得鸡巴马上高高竖起,抿了抿嘴唇,将闻洛翻了个身,再一次把大鸡巴深深地干了进去。
夜还长,他们有很多时间。
一脸几天,闻洛都没出过大门口,每天花最多的时间躺在床上,被干得脚步虚浮,不过脸色倒是红润起来,浑身散发着被性爱滋润过的又欲又甜的气息。
直到有一天,卓扬让他带一份文件去公司,然后对方给了他一张支票,能支付他母亲化疗一半的费用。
闻洛没立即接,卓扬也不管他,把支票推到他跟前,翻开文件工作。
最后,内心饱受煎熬,思想经过了激烈斗争的闻洛默默地收起了支票,他垂下眼帘,初时眼里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光芒暗淡了许多。
卓扬叫住他:“等等,过来。”
闻洛走过去,被脱了裤子,他以为男人要在这里做,正满心绝望,就感到雌穴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尖锐而冰凉。
“啊……是什么?”
金属碰撞的声音在他身体内响起。
“家里的钥匙,”卓扬将那串消毒过的钥匙全部塞进闻洛的阴道,他抚摸着闻洛微微颤抖的腰,“我回去的时候才能取出来。”
说着,他又抽了几下小保姆的屁股。
闻洛把嘴唇咬出了血,口袋里那张支票顿时变得无比沉重,又好像熊熊烈火一样烧毁了他,将他烧得体无完肤,魂神俱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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