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加慕被问得有点蒙,半晌,才想起这句话的意思,弱弱地回到:“我忘了。”
他是真的忘了,临近杀青他们特别忙,忙到钟逸没时间纠缠他,他以为钟逸已经放弃了。
柏子晋气得咬了一下他的嘴唇,时加慕不服气地咬回去:“这能怪我吗?”
没委屈两秒,他又来劲儿了:“之前他已经就是完全打消念头的样子了,我觉得我拒绝得很明显了,要是他没那个意思,我跟他说,算了吧,别这样了,我不会喜欢你的,人家不当我有病?”
自从俩人的关系确定后,时加慕很是有点恃宠而骄的意思,小脾气一套一套的,不过只有在柏子晋面前才这样,可爱得很。
现在傲娇不服输的样子也挺可爱,可爱得柏子晋想操他。
柏子晋左右看了看,桌椅餐具都很精致,就是隔音不太好,餐厅是木屋,这个餐厅就是打着享受大自然的卖点吸引旅客。
“靠!老子要让他知道你是我的人!”
时加慕瞪大眼睛,麻利地越过柏子晋,过去坐下,捧起菜单,一脸认真:“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我饿了,整天都吃海鲜,我都吃腻了。”
“那就先不吃海鲜。”柏子晋抽走菜单,“先让大肉棒喂饱你怎么样?”
时加慕心里一紧,摇头:“这里不可以。”
柏子晋铁了心要在这里上了他,把人提起来压在墙上,隔着一层木板的背后,就是钟逸。
时加慕被对方传染了,愤愤然:“靠!不行!”
“说得挺有我的风范。”
“滚开!”
“这可不能答应。”
时加慕知道他是认真的,瞬间后悔答应今晚来这里吃饭,满脸紧张地推开男人。
柏子晋看他这样,更想欺负他了,这种欲望在心底彻底生根发芽壮大,猛地禁锢住时加慕,一手捏着对方细尖的下巴,蓦的吻了下去,舌头迅猛地分开柔软的双唇。
时加慕神色陡然一紧,异常清晰的呼吸声不过一会儿就紊乱起来,推搡拉扯间,各种肢体接触的声音响起,他又不敢大叫,激烈的喘息中,他退而求之:“回去,我们回去再做!”
柏子晋把他死死地按在墙上,大手啪啪地抽了他几下屁股:“让钟逸在隔壁听着?”
“你……你怎么这么变态?”时加慕的声音气得有点不稳。
“我以前不这样的,就遇上你,变态因子都被激发出来,这事儿你要负责。”
男人理直气壮地无赖,单手扒下时加慕的裤子,那长裤顺着长腿滑落,时加慕浑身一颤,大腿绷紧,好像被陌生人强奸一样无措惊慌,无奈他挣脱不开,今天早上才被狠狠地干了一次,下午睡了一觉还是累,现在也使不上很多力气。
“呜!”他的屁股被干燥的手掌覆盖,然后狠狠一捏,紧张得身子乱抖,那手又在敏感的腰侧乱摸,肆无忌惮地蹂躏他的身体,力气要比往常都大,温度也要更高,好像掌心燃着一团火,游走在身上的力度重得几乎要蹭下一层皮肉,他被触碰的皮肤一阵灼伤的痛感,但过后又从内而外浮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一股燥热从时加慕的小腹里升起,肌肤一如既往因为男人的玩弄变得滚烫,呼出的气息也很热。
“啊……”他因为男人触碰而按奈不住呻吟,柏子晋总知道如何挑起他的欲望,自己总是无力招教,屡屡输给他。
“笃笃──时加慕?”钟逸居然在隔壁试探地喊他的名字,听声音,应该是贴着墙说话的。
柏子晋脸色一沉,等不及地从裤子里掏出又粗又长的性器,那根东西半勃起的状态已经十分惊人,撸了几下,龟头贴着时加慕的穴口快速地大力摩擦,便迅速地膨胀,发硬。
时加慕慌得不行,身体的感觉无法忽略,钟逸又敲了敲木板,他都能感觉到木板在颤动,慌张地回头,却只看见男人满是欲望的脸,以及,那蓄势待发的大肉棒。
钟逸这边在疑惑,他刚才分明听到时加慕的声音,想着又在心底狠狠地咒骂柏子晋一顿,那个助理不就长得帅一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手法迷住了时加慕。
正当他想要回去坐着的时候,那边又传来“啊”的一声,钟逸惊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声音听起来缠绵悱恻,婉转甜腻,好听极了。
时加慕眼泪都出来了,羞耻得脸色通红,白皙的股间一根紫黑粗大的肉棍强势地往里捅,甬道只是有点湿润,过于窄小的地方难以一时间吞入那么大的东西,但是柏子晋毫无怜惜之情,那根东西甚至因为紧致的包裹又大了一点,胀痛的充实感让时加慕趴在墙上死命地抑制声音。
大肉棒又烫又硬,烫得软肉瑟瑟发抖地缠紧,柏子晋感受着那黏腻的触感,一下没忍住狠狠地就着这个姿势插满时加慕的阴道。
“啊啊啊……”神经绷紧的时加慕霎时瞪大眼睛,身体被填充的感觉剧烈又刺激,大肉棒好像碾压过他所有敏感的神经,让他整个人都无法控制地瑟缩着,但是那想逃避的屁股被男人握在手里,粗暴无比地揉面团一样搓揉,臀肉手感好极了,弹性又软嫩,柏子晋甚至伸出手指在后穴的褶皱上大力的搔刮,每刮一下,时加慕就抖一下。
“上次就应该让他听清楚!”柏子晋说着就凶猛地抽插起来,肉穴即刻紧缩,绞紧体内的东西,淫荡至极地因为男人粗鲁的抽插而分泌淫水。
钟逸站在原地惊悚地听着隔壁传来的有点模糊的声音,他把耳朵贴在木板上,那声音立即清晰了许多,就算知道这样的姿势很不雅,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轻点……啊……轻一点……”
时加慕双手撑在墙上,两条腿分开,从后面承受着助理夹杂着怒火的猛烈进攻,大屌火热而狂妄,在他脆弱的甬道里发力狂干,他唯恐身体会被撞在墙上被对面的钟逸听见,倒不是害怕被人发现他和柏子晋的关系,而是被害怕熟人发现,甚至听到他们做爱这么羞耻的事情。
柏子晋不仅没有轻一点,闻言还加重了力度,他低头看着紧紧含住大肉棒的雌穴,阴唇被捅得变形,透亮的淫水打湿了性器,欲火又是一阵烧得噼里啪啦响,他粗喘着胯下又更用力的顶进去,感受着一层一层的嫩肉被自己挤开,那甬道橡皮筋一样箍住性器,又像无数张小嘴淫贱地争夺他的鸡巴吸吮,酥麻快感让他舒服得后背有点发麻。
“啊啊……啊……别……呜!!”
时加慕上半身被压在墙上,只高高地向后撅起屁股,那里正承受着粗暴的侵犯,他的身体因为抽插而无可避免地晃动,手指在木板上胡乱地挠刮,体内的东西越插越深,恨不得将他活活操穿才罢休,然而淫贱的身体被调教得只要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入,就会自然而然地分泌出汁水来润滑。
顺利的操弄让俩人的快感快速攀升,黏腻的淫水在缝隙里被不断研磨,仿佛催情剂刺激着他们的性欲。
时加慕艰难地抖着身体向后看去,含泪的眸子满是哀求和哀怨,他真的要忍不住了,如果他被操得彻底沉迷的话,浪叫怎么也忍不住的。
“啊……我、我们……去那边……啊啊啊……”他指着远离钟逸的角落,不过柏子晋没听他的,反而架起他的一条腿,自下而上地顶弄,顶得他身体狂乱抖动,那压抑的哭喊实在是再也挡不住了,终于透出一点压抑的淫叫。
“唔啊啊啊啊……不……啊……好大……啊啊……插满了……嗯……”
“还没有满!”
伴随着柏子晋的低吼,硕大的巨物疯狂地在潮湿一阵狂乱的抽插,柏子晋胯下死死地对准雌穴激烈地暴插,一阵猛过一阵,粗硬的大屌要捣烂粉嫩的肉穴一样,在里面横蛮地撞击,狠戾地抽打着里面的嫩肉,直把那媚肉捣得糜红软烂,分泌出更多的汁水。
时加慕又开始咬住自己的手指,泪眼朦胧地摇摆着身体挨操,白皙肿大的屁股被助理抱着就是一顿狂操,感受着大鸡巴要操穿他的子宫的凶猛力度,深处奸干出一股骚气满满的淫水,被大鸡巴搅弄得咕啾咕啾响,滑腻的阴道被不断贯穿,淫水也顺着直进直出的大鸡巴滴答滴答地滴在地板上,更多的因为抽插而四处乱溅。
柏子晋对准子宫口狂暴地撞击,接连不断地企图干穿这淫荡又诱人的肉体,他眼中浮现一抹厉色,一只手抚摸着时加慕的小腹,摸到接近子宫的位置,粗壮的腰肌绷紧,积蓄着力量,急促地对着那里狂顶猛插。
被操得迷迷糊糊的时加慕霎时清醒,哆嗦着去拨开男人的手,却被硕大的肉棍不要命地粗暴捣干,那只大手更是在子宫的位置狠狠地按下去,大龟头恰好顶穿子宫口,噗地顶进去,下一刻操出来的时候,暴涨突起的肉冠倒勾住子宫口的嫩肉,狠劲地刮擦刺激着那些娇嫩的淫肉。
“啊啊啊!!!不!不要!!呜……”
时加慕瞬间溃不成军,漂亮的眼睛无神地睁圆,泪水滚滚掉落,眼底有着惊慌和不可置信,而最重要的是,他终究因为男人激烈的侵犯,再也压抑不住嘴里的浪叫,他仿佛彻底释放自我一样张嘴叫喊,整个人被操的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树叶一样摇晃,
那些支离破碎的尖叫传到钟逸的耳朵里,还有那些听不大真切的啪啪声,那是肉体的拍打声,一定没错,还有尖叫和喘息……钟逸手动合上自己的嘴巴,隔壁两个人这动静怎么也不像是在打架。
他突然大力拍了拍墙:“时加慕,你们在干什么?”
“嗯啊啊啊!”时加慕仰起头溢出一阵娇媚的尖叫,钟逸近在咫尺的声音刺激得他不由自主地翕张着肉穴,将里面的鸡巴咬得紧紧的,白皙的长腿一阵乱颤,屁股也跟着诱惑地乱抖。
好深……太深了……里面要坏了……而且有熟人隔着一面薄薄的墙听着他被一个男人操得浪叫,太羞耻了。
时加慕无助地低泣,肉穴的绞紧使得柏子晋倒抽一口气,堵着一股气朝那湿润的地方疯狂耸动着腰身,操得交合处砰砰作响,不大的包厢里满是混合起来的交合声音。
钟逸气得脸色发白,这两个不要脸的,竟然在这里做爱,而且貌似还是故意做给他看的,他朝墙壁狠狠地踹了一脚,跑到外面拍门:“时加慕,柏子晋!你们在干什么?出来!”
他好像非要这两个人亲口说点什么一样才甘心。
柏子晋呸了一声:“他妈的还学起雪姨来了。”
他抱着时加慕来到门口,这儿的传声更好,响亮的撞击声和放荡的淫叫同时灌进钟逸的耳里。
时加慕双臂攀住男人的肩膀,感受着那根巨物粗鲁地塞进他的身体,他沙哑地淫叫,任由男人狂插他的嫩穴,任由大鸡巴狠命地捣在红肿的子宫里,他的屁股和大腿根部红艳艳一片,肿起来的阴阜挂满了淫水。
钟逸好像在外面跟什么人在争吵,不过里面的两个人没空理会。
时加慕哭着摇头,几缕汗湿的发丝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然后随着猛烈摇摆的抽插乱甩,他的泪水越流越多,然后猛地一口咬住柏子晋的肩膀,指甲胡乱抓着他的后背,在上面留下深深的血痕,未被触碰过的肉棒抖动着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火热的淫穴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样喷涌出淫水,爽得柏子晋挺着勇猛无比的大鸡巴发狠抽插,他们的生殖器沾满黏糊糊的汁液,被操成白色的淫水看着又脏又淫糜,每一次碰撞都会发出沉闷的声音,接着是粘稠液体被搅拌的声音,抽插的刹那汁液横飞。
门外的声音好像消失了,门内的俩人被原始的欲望支配,只管激烈地耸动着下体,激情地摩擦,像是要彻底融为一体。
柏子晋将时加慕的双腿硬生生地掰到最开,粗硕的肉棍猛地顶到最深,用最大的力度轰然撞击着,干得时加慕失控地痉挛,失声哭叫,最后被滚烫如岩浆的精水烫得又一次高潮,整个人被玩坏一样趴在男人的怀里,浑身颤抖着,身体含着硬硬的鸡巴,宛如肉便器。
最后,晚饭没有在餐厅吃,原因是时加慕不愿意一身黏糊地吃饭,柏子晋打包了吃的回去,洗澡的时候又把人吃了一顿,洗完之后才将人放出来喂饱。
柏子晋打开食盒:“钟逸应该录音了。”
时加慕懒洋洋地等着侍候:“他不敢做什么的,就算敢也没所谓。”
柏子晋摸了摸他顺滑的头发,时加慕拍掉他的手,刚洗干净呢。
时加慕就是有这样的底气,那天他跟柏子晋坦白,整个经纪公司都是他家的,而这间在国内娱乐圈内等同于龙头老大的公司,在时加慕家里的产业中,属于微不足道的一项。
所以今天柏子晋才敢这么做。
“我想拍戏的话,随时可以拍,反正自家公司,什么时候开戏都是我说了算。”那个时候时加慕这么说,他又想了想,“覃映露和钟逸知道我和我家有联系,但他们应该以为我是我妈妈那一边的人,毕竟我跟我妈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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