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哲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害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贺云深身上有一种森然的气息,直觉告诉他男人生气了,他声音轻颤:“没……没有。”
贺云深心想你听到容晴的那些话,难道一点都不生气吗?
他放缓了表情,温着声音道:“是不是生气了?”做别人的替身,还能这么坦然吗?
向哲还是那丢出那两个字:“没有。”
他不生气,只是难过,那个男孩子让他不要妄想,殊不知他已经妄想过多少遍了,他的心像是被挖走,然后被塞进了沉甸甸的石头,又冷又沉,或许他们碰巧是贺云深喜欢的那个类型,想到贺云深曾经对待自己那样对别人好,他连呼吸胸口都抽痛,或许这个男人是喜欢自己的,不过他的喜欢有无数份,能分给世间无数个人。
向哲嘴唇一痛,不知何时,他被贺云深堵住嘴巴,他不假思索地推开男人,只要想到他来之前有可能吻过其他人,就难受得不行,理智告诉他很多遍,他是没资格拒绝这个男人的,就算是做戏也要做全套,很显然,他是没这个天分了,什么弟弟父亲,在这一刻都要靠边,他只知道自己痛不欲生!
“放……唔……放开……”向哲无助地挣扎着,瞪大眼睛看到男人黑沉沉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乌云,呈现风雨欲来之势,两只大手潜进他的衣服下,说是抚摸,倒不如说是想在他光滑的皮肤上蹭下一层皮肉,痛得向哲眼泪都要出来了,察觉到男人可能要在这里做点什么,他拼了命地想把人推开,大胆地踢了贺云深几脚,脸上却十分凄惨,被吻着也是脸色惨白。
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作用不过是给贺云深泄欲取乐,跟性爱机器没什么区别,然而泪水终于在男人要脱他裤子的时候落下,他全身痛苦得颤栗,好像灌了一大碗中药,以往甜蜜的亲吻,现在只觉得不可言状的苦涩。
贺云深望见他闭上眼睛默默流泪的样子,皱眉放开他,语气冷到结冰:“你忘了你弟弟和父亲了?向哲,别忘了你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的。”
向哲一僵,睁开泪眼,看着脸色冷淡的男人,他翕动着嘴唇,却说不出什么话来,没错,或许他比那个男孩子更不堪,不过是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婊子罢了,有什么脸跟金主摆谱?
这个人,从来就不是他能予取予求的,以往他依仗着这个人的对自己的一点纵容,开始任性,试图扭曲他们的关系,营造自己是被爱着的状态,然而从来没有人爱过他。
贺云深看着他眼睛的光亮因为自己的话不再挣扎,一点点暗沉下去,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的乖顺模样,暴躁的情绪说来就来,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不是吗?
向哲被男人扔到床上,听话地脱光衣服,他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可是一点都不期待。
贺云深满眼都是肆虐的欲望,恨不得就此撕碎了眼前的人,或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贺云深挫折地承认向哲的身体对他还是那么有吸引力,只要看着就让他一阵躁动,他维持笑容,拿出一条狗尾巴,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顶端是一个形状可怕的按摩棒,钻石型突起的凸点,硕大的仿生龟头的顶端,他用尾巴扫过向哲的身体,却不碰他。
向哲垂下眼睛,身体在床上宛如一座精美的雕像,那羽毛似的触感让他起了鸡皮疙瘩,痒痒的,又带着点酥酥麻麻,贺云深把狗尾巴丢给他:“放进去。”
向哲用发抖的手拿起来,张开腿就要往里塞,他听话的样子让贺云深一阵不舒服,他沉声道:“放进后面。”
向哲动作停下来,他下意识地用眼神哀求男人,像之前无数次一样,本质不过是撒娇,贺云深也喜欢他这样,可爱得过分,以往他用这种眼神的话,贺云深就会温柔地亲亲他的嘴唇。
但是这一次,他抬起头,看见的只有男人冷冰冰的眼神,他眼眶一热,眼泪又想下来,他知道男人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贺云深何尝不知道他的意思,只不过是故意忽略了,
没有润滑的话,后穴会撕裂,他等着向哲向自己开口求饶,但是他想不到向哲会听话到这种程度,按摩棒顶开了紧闭的后穴,那里很干涩,贸然前进之下,已经能看见丝丝红色的血液。
贺云深收起笑容,紧紧地抿着嘴角,他想不顾一切地让向哲住手,却始终没动,像是为了告诉自己,向哲和其他的情人没区别,不过是为了发泄欲望的东西,他怎么可能有感情?
向哲颤抖的嘴唇都白了,光洁的额头滴滴汗水,痛得受不了就咬住下唇,性感的薄唇被他咬得鲜血淋漓,他痛得手也使不上力,然而按摩棒才进去一半,他摸到温热的液体顺着按摩棒往下流,还有淡淡的血腥味,那里已经撕裂了,按摩棒上的凸起是有棱角的,如刻刀一样刮着肠道。
“呜……”他虚弱地呜咽一声,竟是连咬唇的力气都失去了,睫毛如蝴蝶般颤动着,他侧着头,泪水流到被咬伤的嘴唇上,又是一阵刺痛,不过比起下半身来说,算不上什么,他小声地抽噎着,看不到贺云深脸上竟然也是痛苦的,或许连贺云深自己也察觉不到。
“啊……不……”向哲的下半句的声音被哽在喉咙,贺云深分开他的腿,热乎乎的性器在那沾了血迹的雌穴上磨蹭两下就顶了进去,向哲昂起头痛苦地哀叫,他分不清到底是心脏痛一些,还是身体痛一些,或者一样痛。
他不敢抱住贺云深,一只手抓住床单,另一只手抓住枕头,他侧着脸,看到自己的手指沾上血液,同时下半身又一阵撕裂的痛疼,没有动情的雌穴迟钝地不肯分泌出粘液来润滑,幸好那个地方被充分开发,闻着大肉棒的味儿就淫荡地攀附上去。
贺云深压住他,胯下用力一顶,那根滚烫的东西就进入一大半,他感觉到胯下的身体一直都是绷紧的,特别是屁股,因为用力的关系,雌穴也紧得很难进入,他却毫不停歇,越进越深。粗粝的大肉棒在里头摩擦着嫩肉,好像挤压海绵一样,很快就被他挤出了水,
向哲倏地浑身弹跳一下,“啊啊……不……痛……”粗硬的性器插满雌穴,后穴也痛得不行,越是痛,他就越能想起之前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快乐,他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志,不断分泌出滑腻的淫液,滋润着交合处,方便男人的进入。
贺云深听到他喊痛,顿了一下,吻了吻他的额头,向哲一愣,想不到他还会做出安抚自己的动作,但是下一秒男人猛然插得更深,让他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全身的感觉都在身下,好像能用雌穴在脑中描绘出大肉棒的形状,男人看他眼含泪水的模样,鸡巴更硬了,不退反进,握住他的腰,又往里面继续前进。
湿软的肉穴没有丝毫阻碍地被大肉棒捅了个遍,那里咬得那么紧,只会让男人更加坚定地进入,激动地想要操坏他,可惜单纯的向哲并不知道,此时大肉棒后退一点,再大力操进去,几个来回,大龟头就顶到子宫口了。
贺云深立即狠狠地操弄起来,他的鸡巴硬得发痛,坚硬的柱身碾压过温软的甬道,向哲喘息不稳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身体是痛多过爽,那插在后穴的按摩棒因为他绷紧身体,反而越进越深,不用手拔不出来,痛得他浑身直战栗。
“不……啊……呜……停下……呜啊啊……”
贺云深把他双腿折在胸前,撅起屁股,自上而下地抽插,娇嫩的肉穴被他捅得大开,里面有着销魂的吸力,不管主人有多痛,都只会饥渴又淫荡地咬住男人的鸡巴,后面的屁眼还插着一根狗尾巴,也跟着他的抽插乱晃,好像十分欢喜一样。
大肉棒每次都狠狠地操到子宫口才后撤,被淫水打湿的大肉棒亮晶晶的,向哲的雌穴早已习惯被贯穿,男人更快更深地捣干进去,每次进入抽出都发出响亮又黏腻的水声。
贺云深操得又快又重,每一下都像是要捅穿向哲,向哲痛苦地哭叫着,为自己的不要脸而感到羞耻,他胡乱踢着腿,只觉得身体要被捅烂了,青筋暴突的柱身快要磨烂他的媚肉,然而他的挣扎换来的不过是更粗暴残忍的捅干,毫无技巧的抽插,没几下就操进了子宫,这下那圆翘的屁股也被男人的胯部撞击得啪啪作响。
“云……云深……不要了……要坏了……嗯啊啊……”
贺云深闻言眼中兽欲更深,他温文的脸像是换了一个人,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他把人抱到阳台,让向哲趴在栏杆上,那勃起的大肉棒从后面摩擦着湿乎乎的穴口,他看到向哲屁眼含住的狗尾巴,血迹被淫水冲到了屁股上,形成血色的花纹,又残忍又妖异。
向哲被按住后腰,屁股被撞得砰一声,身体瞬间充实酸痛,他的身体抽搐一般,被身后的男人大力操弄肉洞,惨白的脸不正常地染上红晕,他看到楼下匆匆离开的佣人,羞耻得哭出来,耳边尽是男人沉闷舒爽的粗喘,大肉棒激烈地在他体内冲刺,后穴的按摩棒忽然动了动,接着被缓缓推进。
“呜啊啊啊……别……不要……呃啊……痛……”向哲完全是痛得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一开始就被捅裂了,后面再爽也忽略不了疼痛,大肉棒一次次地凿开他紧致的阴道,淫水飞溅间,向哲被折磨得泪流满脸。
贺云深爽到后背发麻,那屁股被他拍打变形,他肆意地用大肉棒在里面凶狠冲撞,搅得甬道一塌糊涂,泥泞不堪,每一次都硬操进去,抽出一点又大力插入,密集的奸淫之下,向哲被迫高潮了,这是他完全控制不了的,身体在疼痛之中又达到了愉快的高潮。
然而向哲却还是痛得要窒息了,脑中一片空白,男人用把尿的姿势操他,后面的按摩棒也跟着乱动,好像有人在后面操他的屁眼,他被颠得上下起伏,按摩棒好几次顶在他的前列腺上,他被操得浑身发软,白嫩的屁股被撞得通红,贺云深托住他的屁股,压向自己的胯下,大肉棒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向哲哭喊着尖叫,两条大腿抽搐着环住男人的腰,手指用力地在男人的后背上抓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嘴里崩溃似的叫着云深,那一声声的叫喊,饱含了浓烈得解不开化不开的感情。
贺云深突然吻住他,堵住他的声音,下了死劲儿地狠插骚穴,向哲发不出声,只剩下砰砰砰和咕啾咕啾的淫糜声音,向哲被压在地板上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过多的淫水润滑了后穴,那里又爽又痛。
向哲被男人在阳台操得高潮了几遍,又被抱回房间操,然后在浴室一边洗澡一边挨操,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操死的时候,男人又往他体内喷射出精液,被操麻的嫩穴急剧痉挛,要把肉棒绞断在里面一样。
在向哲迷迷糊糊中,感觉到男人温柔地亲吻他的嘴角和眼睛,是错觉吧……这么想着,他便因为脱力晕睡过去。
向哲第二天中午才醒来,醒来之后也不好过,他全身痛得像是被重型货车碾碎再重新接骨一样,身边没有任何人,他醒了之后,穿着白大褂的家庭医生来问他那里不舒服,给他开了药,还问他要不要帮忙上药,他尴尬地谢绝了。
之后,向哲就再也没见过贺云深,直到有一天,秘书小姐过来,给了他一笔钱,告知他可以离开了,弟弟的事情已经被摆平,父亲的债务已经还清。
秘书小姐维持这礼貌又疏离的微笑,那张支票向哲没有要,她心中叹了口气,看得出,老板对向哲是不一样的,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要让人走,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两个人是互相喜欢的,不过,天下间有情人不能眷属的例子多了去了,她只是个打工的,老板感情的事就不参与了。
“向先生,你收下支票吧。”这句话她好像说了很多次了,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向哲闻言,大梦初醒一般,有点茫然地看着秘书小姐,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站起来,“不必了,谢谢,还有……替我感谢贺先生。”
他穿着来时那身衣服,什么都没带走,走得仓促,又理所当然,那个帮助他,又折磨他的男人,如无意外,他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他自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