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爱吃不吃。”
杨远坐下之后并没有吃,而是双手摸索着桌底,骆文瑞不明所以,满脑袋问号地问他:“你在干什么?下面又没吃的。”
杨远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面上,骆文瑞扔下手上的炸鸡:“你竟然敢在我家放偷听器?放多久了?什么时候放的?”
“不是我。”杨远站起身,一共在屋子里找出了五个偷听器,两个针孔摄像头。
骆文瑞油腻腻的手指着摄像头:“你确定浴室里面没有吗?”
“放心,我洗澡之前检查过了。”
骆文瑞一阵毛骨悚然,到底是谁在他家里安装了这些东西?而他无知无觉地在其他人的眼皮底下被注视着一举一动……只要想想都一阵恶寒。
“我怎么一点都察觉不到,不对,这个人是怎么进我家的?不行,我要调取监控!房子卖那么贵安保还那么差!”骆文瑞气得七窍冒烟,扭头就要去找人算账。
杨远拉住他:“你想想认识的人当中谁最有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这里的安保其实很好,杨远上次自己进来的时候发现这里的监控范围很少有死角,他也花了一些时间才摸进来,对方能这样做有可能和他一样,也有可能是对方不怕暴露,如果是第二种情况,估计骆文瑞找到证据也没用。
骆文瑞坐回去喝了一大口可乐消火:“严度那个变态吧!”
杨远拉开一点窗帘,看到外面停着一辆车,他发誓自己绝不会认错,方才这辆车子还停在严度旁边。
“你姐夫也住在这里?”
“对!不过我认为不是他亲手做的。”
严度当然不会亲自偷偷摸摸地干这种事,他有的是人供他差遣,杨远宠爱地摸摸骆文瑞的小脑瓜,他喜欢的人真聪明,和他想的的一样!
“爪子拿下来!”骆文瑞的两只爪子都是食物的,扭动着身子躲开杨远,用抽了两张湿巾擦手,“严度病的不轻,等我……哎哎!干什么!?”
杨远把他抱离座位:“你吃完了吗?”
“没有,疯了我又不减肥吃那么点怎么够……唔唔……”
杨远把他抱到落地窗前吻住他,大手摸着他的腰身:“先做点运动,把你刚才吃进去的消化了再吃。”
“啊……”骆文瑞按住他在自己屁股上放肆的手,“我吃的都不够我等会儿消耗的!”
杨远又堵住了他的嘴,快速脱下他的裤子和衣服,舔吻着他的脖子和胸口,在上面楼下属于他的印记。
“嗯……”骆文瑞感受着胸口被杨远的牙齿叼起来一块皮肉,用牙齿研磨着,刺痛中又带着另类的酥麻快感,他靠在被窗帘隔着的玻璃上,帮对方脱衣服。
“你越来越大胆了……啊……”
杨远闻言红着脸舔他唇角:“我以为你喜欢。”
骆文瑞白他一眼不说话,下一刻,下体领地就被侵犯,肉穴闭合得很紧,那处地方也很软。杨远慢慢地揉捏着穴口,抚弄着阴蒂和阴茎。骆文瑞有些腿软,只好抱住他支撑身体。
杨远一只手玩他前面,一只手探到后面玩他的屁股,手指甚至越过股缝按压着想雌穴周围,退回去的时候擦过后穴,弄得骆文瑞一个激灵,杨远见状用指尖轻轻的戳弄着那里。
“呜……不……那里……那里不可以……”骆文瑞轻颤起来,扭着屁股闪躲男人的手指,杨远把手指抽回来,插入了前面的雌穴快速抽插,弄得骆文瑞娇喘连连,喘息不止。
雌穴经过开发之后淫荡得不行,里面被玩了一阵就又湿又热,肉壁吸着他的手指,骆文瑞更是动情地说出了之前从不会出口的呻吟。
杨远勃起的肉棒插入他的双腿间,顶着他骚浪发硬的阴茎和阴蒂研磨,顶得骆文瑞又爽又羞耻,挣扎的时候仿佛迎合着体内的手指操自己的嫩穴,穴口汩汩地流出透明的蜜汁,亮晶晶的淫水沾湿了胯间杨远原的手指。
杨远把手上的淫水抹到他的乳肉上:“这里怎么软了这么多?”
骆文瑞闻言脸色爆红,瓮声瓮气地说道:“胡说!才没有!”
事实上他反驳就是承认的意思,杨远低下头看着他涂了蜜糖一样的肌肤,手掌裹住他的乳肉不停按压,又夹住乳头拧动拉扯,偏是这样骆文瑞还是爽到了,被玩得身体娇软,肉穴发骚,他舔了舔湿润的嘴唇,低下头看着自己发红发肿的乳头,就连乳肉都红了。
“嗯啊……别……好难受……呜……”最难受的就是,男人滚烫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又不进去,磨磨蹭蹭的难受极了,便主动前后挺腰用湿滑的阴阜去磨蹭男人的大肉棒,他甚至能感受到上面暴突的青筋,“喔……好大……呜……”
杨远就着这个姿势,挺起肉棒噗滋一声插进了他饥渴多汁的肉穴:“好紧好热……”
“呜啊……嗯……”骆文瑞抱紧了男人,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却又在下一刻被猛地加速的肉棒捅的睁大眼睛,“嗯啊……不……慢点……”
杨远听着他迷人骚浪的呻吟,胯下巨物又膨胀数寸,粗大的性器难以抑制地快速插入又紧又湿的嫩穴,肉穴如同骚嘴一样吸吮着他的大肉棒,爽得他低吼一声,一只手攥紧骆文瑞的腰,频频挺腰操起他的雌穴。
“啊啊啊……别……啊……不……嗯啊……呜呜……”骆文瑞被那越来越粗大的硬物撑得阴道都要裂开了,刺激得里面肉壁绞紧,爽得杨远粗喘不断,更大力地操他,两人的交合处发大水似,骆文瑞感觉自己的淫水顺着他的大腿一直往下流,羞得眼角发红,他从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也能这么骚,简直比他以前操过的人都要骚浪,只是被随便操几下就爽得淌水,密集的快感更是从那个地方涌向四肢百骸。
他说不要,杨远就操得越深,大肉棒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硕大的龟头在里面顶撞着子宫口,柱身插满骆文瑞那越发软绵弹性的肉洞,大力快速的操干下,连阴唇都时不时地被操进穴口,那肉穴被捅成了一个浑圆的洞,橡皮筋一样张开到极致,就这样这张小嘴还适应得很好,越操越嫩,和着骚水被操得咕啾咕啾地响。
杨远虽然没多少性经验,却意外的持久,巨物在里面被淫水泡得越发坚硬,力度大得好像要操烂骆文瑞的肉穴地捅到最深,穿过层层叠叠的嫩肉粗粝研磨。他们两个人抱在一起接吻,两条舌头在对方的口腔进进出出缠绵不休。
骆文瑞被大肉棒疯狂地抽插着,大龟头上的一圈突起的肉冠粗暴地刮擦着他的软肉,里面被操得又酸又软,淫水潺潺,操得他眼角泛红,忍不住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肉棒搅得肉洞又湿又软,很快连子宫口都承受不住男人凶猛的进攻,被大龟头噗噗地捅开了。
“啊啊啊啊啊……”骆文瑞犹如惨叫,整个人哭着抽搐,那嫩穴更是裹得死紧,不要命地想吸出男人的阳精。
杨远被吸得倒抽一口气,不服输似的啪啪啪操干着骆文瑞的嫩穴,每一记都狠狠地操进子宫里,捣得里面蜜汁喷涌,干得淫穴都是大肉棒的形状。
“呼……你越来越会吸了……”杨远忍无可忍地抬起他的两条腿,环在腰间,抱住他的屁股砰砰砰地狂抽猛插。
“嗯啊啊……啊哈……才……嗯……才没有……呜呜……慢点啊……混蛋……呃……好深……啊啊……要破了……啊啊啊……”
杨远听着他嗯嗯啊啊的浪叫血液沸腾,不断耸动着操弄骚穴,又快又急,骆文瑞被迫双腿大开,一瞬间无法支撑身体让他全身绷紧,收到牵连的肉穴好像要把肉棒咬住留在里头,不让离开,大肉棒后撤的时候甚至带出里面殷红糜烂的嫩肉。
骆文瑞颤巍巍地搂住男人,身体好像要被顶穿一样上下晃动着,大腿根部被撞击得快要没有知觉了,他眼泪朦胧地向杨远哀声求饶,骚穴却淫荡地自动套弄男人的大鸡巴,疯狂蠕动着媚肉按摩柱身。
“不要了……呜呜……受不了了……嗯啊……”
“撒谎!你又撒谎!”
杨远低沉地在他耳边说着,然后突然停下来,骆文瑞茫然地眨眨眼睛,只听男人说道:“外面经过的人,能不能看到你在挨操?”
骆文瑞迟钝的大脑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话,他家窗帘都是有点透的米白色,屋子里面的情况不见得能清楚看到,可开着灯一眼望去,凭借着影子也能被猜地八九不离十了。这么一想,他简直羞愤欲死!
“呜啊啊啊……等等……我……啊啊……我们换个地方……别动了……呜呜……别插了……”
他的抗议在杨远的耳朵里就是悦耳的叫床声,他被换了个姿势,跪在地上上半身都贴着玻璃,屁股被杨悦提起,撅起挺翘的屁股挨操,男人的胯大力撞击着他的屁股,肉棒狂风暴雨般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淫水都被磨成白色,混着透明的汁水四处飞溅。
杨远不要命地狠操他,硬生生地填满阴道和子宫,滑腻的骚水润滑着抽插,两只手也探到前面去玩那肿胀的乳肉和乳头,骆文瑞被操弄得根本无法反抗,还扭腰摆臀如同婊子一样挺起嫩穴被狠操,一对性感的臀肉被被拍打出肉浪,他情不自禁去伸手套弄自己的阴茎,杨远却残忍地把他双手反剪在身后,接着狂猛地在娇嫩的阴道中横冲直撞,猛捣子宫,骆文瑞被操得如同风中树叶狂乱扭动着迷人的身躯,看在杨远的眼里情欲大增。
屋子外面,严度点起一根烟,他阴云密布的脸在灰白的烟雾下更显狰狞,眸子锐利深沉地盯着屋子里的人影,倏地他一拳捶在方向盘上,刺耳的喇叭声在无人的小道上响起。
骆文瑞被激烈的抽插弄得跪不住了,双腿分得开开的,眼看着就要滑下去,又被杨悦有力的双手提起来,被大鸡巴粗暴地又捅又插,又深又重地干到尽头,子宫都好像要被顶穿,大肉棒大开大合,连根插满,他被操得神智迷乱,连连高潮,被射了又射,子宫阴道都是满满的精液,最后又被压在地上,灼热的鸡巴噗滋地操了进去。
“呃啊……不……呜呜……要……啊……要坏了……呜呜……”骆文瑞泪流满脸浑身发抖,嘴里哭泣着吐出可怜的呻吟,蜜色的肌肤被汗水濡湿,肌肤光泽透亮,两条大长腿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胡乱晃动。
杨远搓弄着骆文瑞的阴茎,那根东西半软半硬,似乎是射不出什么东西了,骆文瑞颤抖着手想拨开他,却根本不能撼动男人分毫。
“呜……不要……呜呜……”他射不出了,在不断的刺激下连呻吟都有气无力,只能低声哭泣着求饶。
杨远揩去他眼角的泪水,继续狂插着糜红的肉洞,终于在骆文瑞哭着抽噎高潮的时候,在那突然痉挛的肉穴中再一次喷出精液,可怜的骆文瑞被射得呜咽一声,眼神失焦,竟就此晕了过去。
杨远抱着他去二楼清理,之后去看,那辆车子已经不在了。
“啪”的一声,女孩子被打得头偏到一边,白皙的脸颊五个红肿的手指印。
“这事我吩咐你去做了?”严度脸色铁青地问她。
“我以为能杀了他。”女孩子低着头,她觉得自己做得比其他人都要好。
“现在呢?他死了没?”
“他下次一定会死。”女孩子那双如玻璃珠子的眸子泛起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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