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弦说,“夏夏和妹夫虽然算劳务派遣,可四舍五入也是你们组织里的人,你忍心吗?”
林玉弓想了想,说,“不忍心。”
林初弦说,“那不就得了?”
林宵晖搬了张红胶凳坐谢清歌旁边,问她,“他们不会把人打死打残吧?这样我和老三也很难保住他俩啊。”
谢清歌说,“不会,小师叔不太会打人,顾淮会有分寸。他对伤情认定标准不要太熟。”
“……他怎么这么熟?”
“因为他从小就很阴。”
林宵晖开始担忧起颜夏的未来。
按这个说法,颜夏要是被打了,搞不好报警也得不到什么好结果。
颜夏就非得要找这么一个人吗?
又过了一段时间,颜夏和顾淮两人带着林仪景回来了。
林仪景这下特别老实,竟然还破天荒地跟所有人道歉了。
没有人接受林仪景的道歉,林清质倒是仔细给林仪景做了下体格检查。
好像没什么大问题。
林清质问顾淮要了个冰袋给林仪景敷一下大腿外侧。
“这样会没那么疼,也能快点消肿。”林清质这么解释,林仪景这次还算听劝,没有拒绝。
除了林宵晖以外的人,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向林清质,林清质泰然处之。
待林仪景一走,林初弦问颜夏,“他到底来做什么的?林娇娇出什么事了吗?”
颜夏说,“根本没出什么事。就是娇娇不肯出门,他觉得是我对她做了什么,所以过来找麻烦的。”
谢清歌关好门,七个人又开始打牌,一边打一边聊林家的事,颜夏顺便表示了下对林仪景独自前来的不解。
颜夏说,“他竟然没带私人保镖,就自己跑过来了。不然我们真要爆发激烈的肢体冲突了。”
林初弦说,“我们家从爷爷开始就不要私人保镖,爷爷还留下遗嘱不许请私人保镖,那都是内鬼。所以我们家都是公开活动才请安保公司。”
谢清歌有些惊讶,“为什么?”
林宵晖说,“因为我们爷爷的私人保镖和我们奶奶好上了。他给我们奶奶请的私人保镖,也和我们奶奶好上了。”
麻将声突然停了下来,旃然派三人也齐齐看向林宵晖。
这信息量可真大。
颜夏说,“那……林先生,是他亲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