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们所制造的冒牌货相较于她们,都得到了更多的源自于多罗的关注——多罗是故意这么做的嘛?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好了,如果多罗尚且对她们怀抱恨意,那或许也正是多罗爱的体现。可是多罗所表现出来的只有一份疏远,一份源自于厌恶的疏远,就像是碰到了讨厌的人,自然而然的不会去和对方多说话,多说一句都会觉得心累。
她们对于多罗而言,便是这样子的存在。
所以,隐·妮菲德才先来见了莫赫。她试图从莫赫这里得到有些关于多罗意志的答案。莫赫显然是看出来了她的想法,所以她给了许多信息,这些信息是否可以相信了?大概是可以相信的,因为莫赫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
当然,那位魔王,或许会想要看乐子——如果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多罗的话。
如果多罗并不存在,这个世界都是莫赫的玩物,那么莫赫随时都可能会骗人,只要能够让她开心的选项,又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
可是现在这个世界上存在多罗,存在着和她同等级的存在,在关于多罗的事情上,对于莫赫而言,便存在了“利益纠纷”,存在了她在意的事物,她便不能以将世界当做是自己玩物的姿态来对待这个世界。
她必须要不择手段的战胜多罗才行。
所以,她和自己之间的对话,是否也会构成某种她对多罗出手的杀招?
这或许考虑得太远了。
隐·妮菲德将所有的想法都抛之脑后,她不知道诅咒师同盟应该怎么做,但是她知道,她自己想要怎么做,她想要见多罗一面。
……
不知名的酒馆当中,阿德里亚娜一如既往的买醉,她的身边站着好几个穿着华丽的魔法师。
“会长!如今正是魔法师工会生死存亡的时刻,需要你回来主持大局!你在这里买醉算是什么样子?”
阿德里亚娜随意的摇摆着自己的手,醉醺醺的说:“我回去主持大局?让我回去背锅才对吧?你们不敢面对我们新任的人王大人,便想要我回去承担他的怒火,你们希望我怎么做?脱光了衣服,钻到他的寝宫里面,献上我的一切,奢求他的原谅?我知道这套流程。”
她的话语稍微有些尖锐,但是在场的几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魔法师面色平静:“作为贵族,能够嫁给人王这样的人,理所当然的是一份荣耀,何况你曾经和人王有渊源,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讲,处置有仇的女人最好发泄怒火的方法永远是把那个女人变成自己最为忠实的玩物。男人对这种征服感是永远没办法放弃的,而魔法师工会和人王的联合,也会成为一段佳话。”
“事实上,白之教会已经把前圣女夏蒂从教会除名,然后送到了人王的身边,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想不用我多说——人王让夏蒂活了下来,换言之,白之教会和人王之间的关系已经缓和。说不定会迈上新的台阶。这是我们魔法师工会所不能容许的!”
阿德里亚娜摇晃着自己手里空空如也的酒瓶子,她轻蔑的看着这几个魔法师:“为什么不能容忍?因为白之教会宣扬所有人都是女神的孩子,人和人之间平等,但是魔法师生来高贵——魔法是贵族的证明……所以诸位不能忍受,是吗?”
她这个话一出来,几个魔法师脸色大变:“阿德里亚娜!你也是贵族!你是肩负贤者之名的魔法师!你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得了吧!贤者有什么卵用?”
阿德里亚娜丝毫没有礼节的叫喊着:“你们没看到吗?我们做了一个赝品出来!然后那个赝品一辈子都没法战胜正品!我研究了一辈子的魔法,肩负贤者之名!又怎么样?用魔王的角对他发出致命一击,结果他就那么笑眯眯的接下来,然后什么事都没有……”
说到这里,她像是突然之间释怀了一样:“你们说得对,我只有作为一个女人的价值,至少我下面还长了个那个东西能够让男人高兴。我回去就把自己打包送到人王那里去,你们满意了?满意了就滚!我自己会去找他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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