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想要一脚踩在那人后背上时,便听到一声呼喝:“住手!”
骆文瑞一个趔趄站立不稳,脚落在那人的手上,所谓十指连心,这下疼得装死的那人又一声:“嗷!”
骆文瑞移开脚,有些茫然地看着杨远走到他面前,杨远看看地上的人,又看看他,严肃道:“你怎么打人?发生什么事了?”
“不关你事!让开!”
骆文瑞还想上前补一脚,杨远挡住他,回头看到那个男人被揍得鼻青脸肿,两条鼻血滑稽地朝两边分开挂在脸上,接触到他的目光时立即躲闪开来,他又回头对骆文瑞道:“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打人。”
骆文瑞额头青筋暴突,吼道:“我说了不关你事!你他妈就一交警这有你什么事?”
杨远受到质问,抬头挺胸:“身为人民警察的一份子,维护社会安定是我的责任。”
骆文瑞:“……”他眼睁睁地看着被他揍过的男人一瘸一瘸地溜了。
他反手一巴掌掴在杨远的脸上,然后被杨远条件反射抓住手腕,进退不得,那双手并不粗大,手指关节修长,可就是很有力。
骆文瑞嗤地笑了:“不是让我揍一顿?”
“条件反射。”杨远有点尴尬地松开手,后退两步,一副温顺小媳妇准备挨揍的样子。骆文瑞心中呐喊,放屁!都是假象!他手腕刚才被捏着疼得要叫出声。
“我不揍你。”要是杨远条件反射再挨他一脚,小命都能交代,他微微挑眉,挑衅道,“我去揍别人解气,怎么样?你管得了那么多么?”
杨远听得上前一步:“不可以。”
“我现在就去找自愿给我揍的人!”
骆文瑞咬牙切齿,一双眼睛忿恨地盯着杨远,脸上因为愤怒而涨红。
不知怎么的,杨远又想起那个晚上骆文瑞因为他的动作而脸红耳赤的样子,他有些无措地移开视线,坚持道:“不可以。”
骆文瑞要气疯了,怒火中烧,一言不发地绕过他。
可惜他低估了杨远的执着,杨远把他拉回来抵在墙上。
“你……唔唔!”骆文瑞大脑似乎停止运转,唇上接触到两片微凉柔软的东西,接着是一条滑腻的舌头,有些犹豫的想探进他的嘴巴,他呼吸一窒,那条舌头在他挣扎的时候坚定不移地朝口腔进攻。
这个人毫无吻技可言,可骆文瑞在被舔舐到粘膜时,脑子像是炸开一样,随即腰眼一麻,他激烈挣扎叫喊:“唔唔……滚……唔唔唔……”
杨远放开他,气喘吁吁:“你不可以这样做,知道吗?”
“知道又怎么样?我偏要!就要!现在就要!”
他实在是太像小孩子撒泼,杨远拿他没办法,也知道他不是小孩子,看刚才那个人被揍就知道,虽然他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人,可骆文瑞名声不太好,甚至是劣迹斑斑,欺男霸女这等闲闻在他身上只多不少。
“你干什么?”骆文瑞惊恐地按住杨远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
“你说要,那我就给你。”
杨远的声音闷闷的,似乎很为难,其实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的手隔着裤子动作下流地搓弄着骆文瑞的臀肉,一开了头,他的情欲就止不住地滋生发芽。
他趁着骆文瑞忘掉及时反抗,把人翻转趴在墙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下,那如同洒满阳光的蜜色屁股弹出眼前,一只手摸上那臀肉,温热的手心贴合着,骆文瑞抖了一下,那屁股也跟着在杨远的眼前诱惑似的晃动。
“放开我!”
骆文瑞一点示弱的意思都没有,杨远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臀尖上,企图以行动打断他的话并让他安份一点,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是骆文瑞了,他挣扎得更带劲,眼冒火光,乱扭乱动。
杨远不得已把他禁锢在自己与墙壁之间,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用手转过他的头,以吻封住他脏话不断的嘴巴,今天的骆文瑞没有酒味,身上一股很好闻的淡淡香味。杨远鼻尖嗅着他的味道,本来是惩罚,他自己却开始陶醉起来。
骆文瑞却与之相反,他身心都在挣扎着,唇舌拼命啃咬着对方,毫不留情地想咬断杨远的舌头,可惜对方捏住他的下颚,让他合不上嘴巴,屁股更是被一只手当做是面团搓弄,从前只有他这么玩别人的份!他羞怒得想杀人。杨远的胯下很快膨胀起来,顶在他的屁股上,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硕大和热度,对方甚至就着这个位置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屁股。
许是这个动作杨远也觉得有些下流,刚才他也有些控制不住,便松开骆文瑞的嘴巴,低下头看被自己弄得变形的屁股,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便把两瓣臀肉分,让雌穴更清楚地露出来。
“不!”骆文瑞的身体剧烈颤抖,两条大腿本来想要逃跑,此时想要合拢,身后的人却残忍往两边分开固定住,肉穴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颤巍巍地一缩一缩,那个地方漂亮极了,和他本人完全不相符的娇嫩,可又有另一种和谐。
“不要……求你了……”他又重复着那个晚上的话,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他决定示弱。
杨远仿似没有听见他的话,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穴口,温柔地抚弄着阴唇和阴蒂,那处地方很娇嫩,仿佛脆弱得一触即破,可他没有忘记那个晚上自己在里面狠狠律动时,这处地方都没有破损。
“啊……”骆文瑞呻吟一声,那种熟悉的酥麻快感又来了,“嗯啊……不……走开……”
对方温柔的动作让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被呵护着的。杨远摸了他几下,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捏住他的硬起来的阴蒂揉弄着,动作慢慢地加快。
“呜……”骆文瑞咬牙挣扎,却徒劳,被逼得不断溢出好听隐忍的呻吟,在对方把肉棒插进雌穴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在清醒的状态下哭了,只是没有哭出声,如同第一次受到侵犯的时候,把脸埋在手臂里。
肉棒被嫩肉紧密包裹住的杨远,舒服得闷哼出声,双手有些着迷地抚摸着骆文瑞的身体,对方的背影看起来可怜又脆弱,被他插入之后,完全没有了盛气凌人,一种莫名的征服欲从心底渐渐升腾。
这个人的第一次给了他,他甚至想这个人以后也属于他。
杨远的胸膛贴上骆文瑞的后背,啄吻他的侧脸,吸吮舔吻他的脖子,然后在他的肉穴里有些急切地抽动着滚烫粗大的肉棒。
“嗯……啊……不……”骆文瑞的呻吟带上鼻音,杨远知道他哭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去哄他,只得埋头苦干,两手笨拙的取悦他,在他腰身带着力度抚摸,又往上揉捏他的乳头和乳肉。
骆文瑞长了这么一副身体,和别人做的时候出了出根屌之外,从不脱衣服,因此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玩弄,被触碰的地方好像有轻微的电流窜过皮肤,酥酥麻麻的,让他身上剩下一半的力气都要消失了。
“别……嗯……别摸了……不要……”骆文瑞觉得自己应该是屈辱的,可身体又不听他的话,伴随着后面被啪啪啪地操着雌穴,他悲哀的淫叫着。
娇嫩的肉穴被彻彻底底的操开了,肉穴懂得了食髓知味,经过了上次的操弄,知道肉棒能给身体带来快乐,便欢愉地夹弄着杨远的大肉棒,透明的汁液在抽插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有了淫水的滋润,大屌在肉洞中进出更加顺利。
骆文瑞又羞又恨,他都能感觉到雌穴有多么欢迎男人的肉棒,湿软的肉穴被巨大的肉棒翻搅得淫水直流,热情地舔吻着肉棒。
“不……啊啊啊……不要……”骆文瑞小声地叫着,他也不敢太大声,这种地方说不定还藏着个人,肉体相撞的淫糜声音在不算空旷的小巷子里更显得大声,他英俊的脸慢慢地浮上因为快感而出现的媚态。
杨远越插越深,那淫穴里面的媚肉湿滑有弹性,他不断地把肉棒塞得更深,挤开紧缩的层层嫩肉,那张小嘴便淫荡地含住他的肉棒,简直爽得不行,他看着骆文瑞开始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抽插,那浑圆的屁股在他抽出的时候甚至向后挽留,他喘息着发力激烈地猛插嫩呼呼的湿穴,清脆的啪啪声顿时变成了砰砰砰的沉闷声。
“呃啊啊啊啊……不啊……嗯啊啊……慢点……混蛋……不要……要坏了……呜呜……”骆文瑞被突然加速的抽插弄得快要死过去,尤其是那根东西次次都用力顶撞在子宫口上,那处地方酸软无比,很快就要被撞开了。
这次和上次被开苞相比,因为没有喝酒,所有的感官都更加清晰,身体的感觉好像放大了数百倍,连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舒爽,骆文瑞的肉穴甚至能描绘出男人鸡巴的形状,应该说,他的肉穴被操成了男人肉棒的形状了,每一次的抽插都积聚着快感,他的眼神失去了焦点,被动地接受着男人肉棒带来的快感。
“嗯啊……不……呜……”
杨远只觉得他的声音真好听,一个男人的声音都能撩动他的情欲,这是他从前没想到过的,他在紧致的阴道中抽插,随着他又深又重的顶撞,那肉穴越来越软绵,子宫口无力抵挡有力的硕大龟头,他紧紧地钳住骆文瑞的腰,凶悍地对准那里捣干着,那小口终于张开了,大龟头噗滋捅进了紧窄的子宫里。
“啊啊!!”骆文瑞仰起头哀叫,双手死死扣住墙壁,撅起屁股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入子宫,身后的人一刻不停地贯穿着他的身体,把他的子宫撑大操得变形,“不啊啊啊……要坏了……不……不要再深了……”
要被捅穿的恐惧这时才姗姗来迟,他腰被固定住,动弹不得,只能让他哭着敞开嫩穴挨操,他的两条腿被越操越开,屁股也被拍打成红色,子宫被噗滋噗滋的捅了个遍,深入骨髓的快感让骆文瑞又骚又浪地扭动着屁股迎合杨远的抽插。
他并没有忘记自己在干什么,他知道自己是在被一个男性操着自己的身体,好歹……好歹自己也曾经对这个人有过好感,他悲哀地想,这也不算是太糟糕吧。
每一次都是深深的顶弄,杨远激烈地耸动着把肥硕的巨屌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宫腔狂操猛插,在骆文瑞的身体进进出出,顺便带出里面黏腻的淫水,大龟头每次都不要命似的冲撞着娇嫩的子宫,他把肉棒暂时抽出来,然后把骆文瑞的裤子完全脱下来,四肢无力的人被他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骆文瑞已经满脸泪痕。
“不……不要了……”骆文瑞呜咽着想把他推开,却只是被高高地拉开一条腿,露出腿间被操得一片泥泞的肉穴,原本粉嫩的穴口被操成一个艳红的合不上的肉洞,长时间操弄下,透明的淫水被研磨成乳白色的细沫,从穴口滴落,像是射上去的精液一样,他看得瞪大眼睛,脸色爆红。
接着,在他的注视之下,杨远挺着那根大肉棒,散发着燥热的大龟头噗滋一声插入了肉穴,他看着青筋暴突的大肉棒顺利无阻地全根没入了他的身体,充实和酥麻的快感又迅速淹没了他的理智。
“呜呜……”他觉得自己堕落了,他气息紊乱,泛红的眼角尽显媚态,在杨远抽动肉棒,研磨着他每一寸软肉的时候,发出甜腻的呻吟。
“嗯啊……嗯……啊哈……不……里面好酸……呜呜……”不知何时,骆文瑞已经抱住了杨远,他被牢牢地抱住,后面的屁股同时被又揉又捏,又痛又爽,下面的嫩穴被粗暴的捅进抽出,整个阴阜都湿漉漉的糊满了他自己的淫水,更多的骚水随着抽插四处飞溅,他被操得身体发颤,肉穴无力阻止男人的进出侵犯,便动情地享受起来。
杨远吻着他的侧脸,低声道:“你明明很舒服,里面咬得很紧。”
他只是在说实话,可听在骆文瑞耳里犹如晴天霹雳,指甲死死地扣紧杨远的后背,支离破碎地哭喊:“闭……啊啊啊……闭嘴……呃啊……才……才不是……呜啊……”
杨远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他把人紧紧地揉进怀里,感受着销魂多汁的嫩穴,在里面奋力狂插,感受到那肉穴开始抽搐,他便知道骆文瑞要高潮了,上次也是这样,倏地伸手掐住了他性器的根部。
“不……呃啊……放开……”骆文瑞挣扎着拨开他的手。
“我们一起。”话音刚落,杨远腰肌绷紧,把力量集中早腰部和胯下,快速摆动腰部,大开大合的砰砰砰狂操起来,一记比一记狠地在嫩穴里面横冲直撞。
骆文瑞在如狂风暴雨之势的抽插中高声哭喊,在杨远的怀里狂乱扭动,被顶撞得脚尖离地,男人却还是不依不饶地快速撞击着他的肉穴,整个阴阜都又红又肿,嫩肉疯狂蠕动着套弄鸡巴,他的阴茎不能高潮,雌穴却是被男人的大肉棒硬生生操得高潮了,潮吹中大量滑腻的淫水喷涌而出,全部浇在杨远的性器上。
杨远低吼一声,把骆文瑞的腿分得更开,把他整个人压在墙上,况下长驱直入,急剧又毫无章法在猛捅捣弄,骆文瑞被操得两眼微微翻白,大腿颤抖,哭喊不断地求饶,终于他被放开了阴茎,乳白的精液从小孔射出,肉穴里面也迎接着男人岩浆般又烫又热的精液。
“呜……不……啊……好烫……”骆文瑞喃喃道,被射得俊脸微微扭曲,身体痉挛,又攀上绝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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